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啊。”
“那你跪下，求我。”
4
白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是谁？
她是白瑶，是天之骄女，是众星捧月的瑶光科技CEO。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下跪”和“哀求”这两个词。
她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一切。
让我跪下求她，或许她会觉得理所当然。
但让她跪下求我？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咖啡馆里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我们这边。
白瑶的自尊心，正在被我放在地上，反复碾压。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滴。
“林舟……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声音哽咽，“我们之间……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我们之间？”我笑了，笑得有些残忍，“我们之间，早在你和陈康共度良宵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那不是……”
“别再跟我说什么误会，也别再提什么朋友聚会。”我冷冷地打断她，“白瑶，我不是傻子。我只是，爱了你十年而已。”
“爱，会让人变得盲目。但现在，我不爱了，所以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剖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的眼泪，终于决堤。
“我错了……林舟，我真的错了……”她哭着说，“陈康他……他就是个骗子！他根本不是真心对我，他就是看上了我的钱和地位！你走之后，他把公司搞得一团糟，到处捅娄子！前几天，他还卷走了公司账上一笔钱，跑了！”
“哦？”我挑了挑眉，“你的‘例外和偏爱’，跑了？”
白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哭泣。
曾几何“时，她的眼泪是我的软肋。只要她一哭，我就会心疼得不行，不管谁对谁错，我都会先投降。
但现在，看着她哭，我心里只有一片漠然。
“哭完了吗？”我看了看手表，“哭完了就回去吧，别打扰我喝咖啡。”
“不！我不走！”白瑶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林舟，你不能这么对我！公司是你我的心血啊！你真的要看着它死吗？”
“我说了，那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我试图抽回手，但她抓得死死的。
“是我们的！是我们共同的！”她歇斯底里地喊道，“林舟，我求求你，最后一次，帮我最后一次！只要你肯回去，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还是没懂。
她以为我想要的，是她的“答应”，是她的“妥协”。
她以为，只要她放低姿态，我就能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到她身边，为她收拾残局。
她不懂，我想要的，是她也尝一尝，那种被人践踏尊严，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
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
然后，我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