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太牛了！这才入职多久，就成了项目负责人！」
「等着拿奖金请我们吃大餐哦！」
林薇薇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都是陆总指导得好。」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她们得意的嘴脸。
而我，则在她们的狂欢中，默默地将华远项目的所有宣传链接、活动规则、以及我在一些技术论坛上找到的、关于这个项目后台数据可能存在水分的分析帖子，一一打包，匿名发给了一家以深度调查报道闻名的财经媒体。
我没有提供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我只是，递过去一个火种。
我知道，只要有烟，就一定有火。
而华远这栋看似华丽的大厦，内部早已被蛀空，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燃起熊熊大火。
半个月后，一篇名为《华丽袍子下的虱子——起底华远集团“天才计划”背后的数据迷雾》的深度报道，在网络上迅速发酵。
报道没有点名具体负责人，但矛头直指华远最近大火的校园推广项目，质疑其用户数据造假、活动中奖内定、涉嫌虚假宣传。
文章写得非常专业，引用了大量截图和技术分析，逻辑链完整，令人信服。
华远的股价应声下跌。
林薇薇她们寝室小群里炸了锅。
「怎么回事？这报道是胡说八道吧！」
「肯定是竞争对手恶意抹黑！太恶心了！」
林薇薇发了一长段话，安抚她们，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公司已经在准备公关了，陆总说这是对我的考验，让我不要自乱阵脚。清者自清，我们没做过，不怕查。」
看到「清者自清」四个字，我差点笑出声。
上一世，我也是这么天真地相信着。
结果，我们签过的所有文件，都成了「不清」的铁证。
事情的发展，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
华远集团发布了措辞强硬的声明，否认所有指控，并声称要起诉该媒体。
但舆论并没有就此平息，反而有越来越多的「知情人」出来爆料。
有人说华远内部管理混乱，财务制度形同虚设。
有人说华远高层斗争激烈，这次事件可能是内斗的结果。
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沈舟的电话。
他的声音很严肃。
「秦霜，有家投资公司想见我们，点名要你参加。」
「哪家？」
「远星资本。」
我的心猛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