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霏妤嗤笑一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仙界，善良就是愚蠢。我可不想像原主一样，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顾臻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霏妤打断了：“行了，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要是看不惯我，就去告诉师父啊，反正他也出不来。”
顾臻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霏妤在宗门里的“名声”越来越差，所有人都怕她。可她却毫不在意，每天该抢丹抢丹，该欺负人欺负人，过得不亦乐乎。
这天，霏妤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后山传来。她心里一动，师父出关了！
她立刻起身，往后山跑去。只见凌云子站在闭关洞前，看着被炸毁的洞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顾臻和夏绾绾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霏妤！”凌云子看到她，语气冰冷。
霏妤却一点都不怕，走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师父，你出关啦？我这不是看你闭关洞太破旧了，想给你重建一个嘛。”
“重建？”凌云子冷哼一声，“你就是这么给我重建的？”
“对啊，我觉得这样炸了重建，比较省事。”霏妤一脸无辜。
凌云子被她气笑了：“你可知错？”
“我没错啊。”霏妤耸耸肩，“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而已。再说了，我是大师姐，做点出格的事怎么了？”
凌云子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发现，眼前的霏妤和以前那个温和听话的弟子完全不一样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狡黠和张扬，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抢顾臻的妖丹，欺负宗门弟子，还让林墨到处喊‘快跑，大师姐来了’，这些事，你都承认？”凌云子问道。
“承认啊。”霏妤坦然地点点头，“妖丹是好东西，我为什么不抢？那些弟子太弱了，欺负他们很好玩。林墨那小子，胆子太小了，逗逗他也挺有意思的。”
顾臻和夏绾绾都以为凌云子会大发雷霆，惩罚霏妤。可没想到，凌云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好，好一个‘将坏贯彻到底’。既然你这么喜欢搞事，那以后宗门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霏妤愣了一下，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她还以为师父会罚她面壁思过，或者废了她的修为呢。
“师父，你不罚我？”
“罚你干什么？”凌云子看着她，眼神深邃，“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把宗门给拆了，随便你。”
霏妤彻底懵了，她怎么感觉师父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从那以后，凌云子不仅没有惩罚霏妤，反而对她格外纵容。霏妤抢了顾臻的妖丹，凌云子会说：“这妖丹确实适合你，顾臻，你再去打一颗就是了。”霏妤欺负了小弟子，凌云子会说：“他们修为太弱，被欺负一下，也能激励他们好好修炼。”
顾臻和夏绾绾都看不懂凌云子的操作，只有霏妤隐隐觉得，师父好像对她有点特别。
这天，霏妤在后山散步，突然遇到了凌云子。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