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家族所迫,嫁给了那个传说中智商只有五岁、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少爷。
新婚夜,他却关上房门,眼神清明地看着我,再无半分痴傻。
我吓得缩在床角,瑟瑟发抖:“你……你不是傻子?”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得像个猎人:“不装傻,怎么把你这只小野猫骗进窝?”
猩红的床单,刺得我眼睛生疼。
这是我和墨以深的新婚之夜。
也是我苏晚,人生的终点。
我父亲的公司濒临破产,继母和继姐苏倩一合计,就把我这个“拖油瓶”卖给了北城第一豪门墨家。
嫁给他们那个传闻中五年前因车祸撞坏脑子,智力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傻子继承人,墨以深。
换取三千万的注资。
我坐在床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心一点点沉下去。
门外,宾客散尽,一片死寂。
门内,是我和一个傻子的后半生。
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掐进肉里,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我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抬起头。
墨以深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没入人鱼线。
他黑发湿漉,面容俊美得不像话,只是那双眼睛,空洞又茫然,像个漂亮的人偶。
他看到我,咧开嘴,露出一个孩童般天真的笑。
“姐姐,你好漂亮。”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带着一身水汽。
我紧张地向后挪了挪,身体绷成了一张弓。
“你……你别过来。”
他歪了歪头,似乎不解我的抗拒,眼神里满是委屈。
“姐姐,你不喜欢深深吗?”
他口齿清晰,声音却带着一股稚气。
我心头一酸,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我放缓了语气:“没有,我只是……有点紧张。”
他走到床边,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我。
然后,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头发。
“姐姐的头发,软软的。”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一丝一毫的冒犯。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也许,和这样一个“孩子”过一辈子,也并非想象中那么可怕。
至少,他不会像外面那些豺狼虎豹一样,将我生吞活剥。
我正这么想着,他却突然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我听见他用一种截然不同的,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姐姐,游戏,该结束了。”
我猛地抬头,撞进一双幽深如潭的眸子里。
那双眼睛里,哪里还有半分痴傻?
只有洞悉一切的清明和一丝玩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他不是傻子?
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他缓缓直起身,走到房门前,“咔哒”一声,将门反锁。
然后,他转过身,倚着门板,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我吓得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抓紧被子,声音都在发抖:“你……你到底是谁?”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缓步向我逼近,笑意森然。
“我是你的丈夫,墨以深。”
“不装傻,怎么把你这只带刺的野猫,心甘情愿地骗进我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