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你。”我笑着替他理了理衣领，“状元郎。”
他走后，王家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王大柱的腿虽然瘸了，但贼心不死。他见楚衍不在家，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竟然在一个深夜，偷偷摸摸地翻进了我家的院墙。
“沈念！你个小贱人！”他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淫邪的笑，“今天楚衍不在，我看谁还能护着你！”
他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只能靠气运自保的弱女子。
可他不知道，这三年来，我用那些蕴含生机的草药调理身体，早已不是吴下阿蒙。
我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就在他的脏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动了。
我只是侧身一闪，然后抬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
王大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抱着他那条本就瘸了的腿，在地上打滚。
他的另一条腿，也被我废了。
“我说过，别来惹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滚。再有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
王大-柱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了。
从那以后，再也无人敢来招惹我。
一个月后，乡试放榜。
楚衍的名字，高居榜首。
解元！
消息传回村里，整个杏花村都沸腾了。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竟然出了一个解元公！
我爹娘也找上了门，哭着喊着要认回我这个女儿。
“念儿啊，是爹娘错了！爹娘当初也是被王家逼得没办法啊！”
我看着他们追悔莫及的嘴脸，心中毫无波澜。
“当初你们收下一百两银子，把我卖给王家的时候，我们的缘分，就已经断了。”
我给了他们一些银子，算是还了生养之恩。然后，便关上了门，将他们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7
中了举人，意味着楚衍正式踏入了士大夫阶层，有了做官的资格。
可他的志向，远不止于此。
第二年春天，他告别了我，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
会试，殿试。
我相信他，一定能走到最高的地方。
他走后，我把镇上的生意交给了信得过的人打理，自己则回到了村里。
我总觉得，这个小小的杏花村，似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比如，为什么这里的女孩，天生就会有旺夫气运？比如楚衍身上的那股浓郁的死气，真的是天生的吗？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查探村里的旧事。
我发现，村里的老人对这些事都讳莫如深。每当我问起，他们就立刻转移话题。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对劲。
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从村里一个快要老死的疯婆子口中，听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血……祭坛……换运……”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顺着疯婆子手指的方向，去了村子最深处的禁地。那里有一座荒废了几十年的祠堂。
祠堂里阴森森的，到处都是蛛网和灰尘。
我在祠堂的地下，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赫然是一座用鲜血浸染过的黑色祭坛！祭坛的中央，刻着一个诡异的阵法。
我在阵法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本残破的族谱。
族谱上记载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我们杏花村的祖先，曾是一位邪道的方士。他在此地布下了一个歹毒的“借运大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