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霍先生……”
霍庭深轻笑一声,“怎么?又觉得我人好了?”
“嗯。”京序晚抿唇,头疼的厉害,但还是用力地点点头。
京序晚没一会就睡着了,头一点点地靠向霍庭深的肩膀,身体也慢慢地凑了上来,她红唇轻动,“冷。”
司机老郑开了空调。
京序晚很快又安静了。
老郑瞥了眼后视镜里靠在霍庭深身上的京序晚,感慨道:“京小姐是真累了,这两天没少为访谈的事奔波。”
霍庭深双腿交叠着,没有说话。
陪人喝酒也算奔波?
从市区回霍公馆,有条郊区的路在改国道,现在还没修好,颠簸的很,京序晚的脑袋轻晃着,霍庭深用手托住她的下巴。
路边忽然窜了只猫出来,司机一个急刹。
霍庭深的手本能抵住坐垫,维持平衡,不慎撑进京序晚的双腿,滚烫的肌肤隔着长裙,烫了起来。
那晚颤栗的腿,如今又轻抖了起来。
京序晚轻哼了两声,伸手抱住了霍庭深,手还光往暖的地方钻。
道路颠簸,贴着腰腹的手和抚摸似的。
京序晚被晃的有些难受,脸颊蹭着霍庭深颈侧,喊着霍庭深名字说:“难受……”
霍庭深蹙眉抽手,“开慢点。”
老郑把车开慢了些,好一会才行驶到平缓的路面上,京序晚也安分了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霍庭深,嘴里不停地嘀咕着醉话。
“霍庭深,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京序晚在霍庭深颈肩上咬了一口,很重,恨不得咬出血来,像是在斥责着什么。
京序晚呢喃着,没一会又安静了。
车到霍公馆后,霍庭深脱了外套,盖在京序晚肩上,下了车,老郑看着后座的京序晚,“霍总,京小姐……”
“随她。”
这话,老郑不敢揣摩。
在将近九点时,老郑喊醒了京序晚,京序晚身上披着一件外套,车内有空调并不冷,她从后座直起腰往窗外看了一眼,这是霍公馆。
老郑着急的撑开伞,拉开后座车门,“京小姐,马上九点了,您快进去吧。”
霍公馆,九点以后不允许佣人在霍公馆内走动,管家会离开霍公馆,别墅大门也会锁上,京序晚大学时期有一次部门聚餐,回来的晚了,就晚了五分钟,她被关在了别墅门口。
京序晚没有霍庭深的电话,霍庭深说过霍公馆的规矩,她没理由在楼下喊人开门,就这么抱着书,在楼下喂了一个晚上的蚊子。
京序晚从车里下来,接下管家的伞进了别墅。
管家看见京序晚时,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勾唇笑道:“京小姐回来了?”
“嗯。”
“三楼的房间已经腾出来了,京小姐今晚恐怕要去四楼休息了。”
四楼,是霍庭深住的楼层。
“嗯……”
管家给京序晚煮了碗姜汤后走了,京序晚喝了汤,上了四楼,迎面碰见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霍庭深。
霍庭深简单的披了件浴巾,沉甸甸的东西蛰伏着、坠着,轮廓很清晰,十分凶悍。
京序晚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吸住了视线。
“在看什么?”霍庭深问。
霍庭深下巴微微挑起,“没摸过?”
京序晚猛的回神,“没!不是,我……”京序晚理清唇舌,纠正道:“我没看。”
过分激动的解释,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霍庭深笑了,故意逗她似的,“还觉得觉得一般?”
霍庭深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京序晚咬紧牙,赤红着脸大步进了浴室,她在洗手台上看见一套新的洗漱用品。
这是……之前准备的?她走后没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