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替双胞胎姐姐，嫁给了她的未婚夫陈霄。
他抱着我，喊的却是姐姐的名字。
他逼我穿上姐姐的白裙，模仿她的神态，甚至不许我剪掉他最爱的长发。
连我的父母都劝我：“笙笙，你再像蔓蔓一点，陈霄就不会痛苦了。”
他们都以为我爱陈霄爱到疯魔，甘愿做个赝品。
直到我拆开他送的泰迪熊，发现了里面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姐姐，我很快就能帮你报仇了。
01
我挖掉了泰迪熊的眼珠。
世界瞬间安静。
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心脏猛地一疼。
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
原来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一头新剪的、坑坑洼洼的短发下了楼。
“啪！”
母亲手里的牛奶杯摔碎一地。
她脸色惨白，指着我的手在抖：“你……你的头发！谁让你剪的？！”
父亲的脸铁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胡闹！简直是胡闹！”
陈霄坐在餐桌主位，没说话。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充满了失望和厌弃。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三个，像在看一出戏剧。
“不好看吗？”我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故意笑起来，“我觉得很清爽。”
“清爽？”母亲的声音一下尖了，“林笙！你知不知道你姐姐这头长发……陈霄最喜欢她长发的样子！你怎么敢……”
她话没说完，因为陈霄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在他眼里，我看不到一丝温度。
“去戴上。”他开口，声音平静却不容拒绝。
“戴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顶假发，和我姐姐一模一样的长发。
“戴上它。”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看着那顶假发，胃里一阵翻滚。
“我不。”我说。
陈霄的眼神沉了下去。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笙。”他一字一顿，贴着我的耳朵说，“别逼我。”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我浑身都在抖，不是因为怕，而是愤怒和恶心。
我看着他，看着我所谓的父母。
他们脸上是同一种表情。
冷漠，理所当然。
好像我天生就该是个任由他们摆布的木偶。
“好。”我笑了，“我戴。”
我接过假发，走进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短发的、陌生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
然后，我将那顶象征着“林蔓”的假发，戴在头上。
冰冷的假发贴着我的头皮，像一个沉重的枷锁。
我看着镜子里重新变回“林蔓”的女孩，扯出一个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微笑。
我会成为你们最完美的“作品”。
然后，亲手毁了你们所有人。
戴上假发后，家里的气氛又恢复了“正常”。
母亲给我端来牛奶，父亲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陈霄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审视的目光终于缓和了些。
他走过来，像往常一样，抚摸着我的假发，“这才乖。”
我低着头，装出顺从的样子。
一顶假发，就让他们都满意了。
他们爱的，从来只是“长发的林蔓”，不是林笙，也不是林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