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夜深人静时，我的书房成了我们秘密的议事厅。
我们摊开京城的地图，分析各方势力的关系。
“萧北辰的父亲，镇北王，手握二十万大军，驻守北疆。这是他最大的底气。”我用毛笔，在地图的北边，画了一个重重的圈。
“但兵马在外，粮草调度，都要经过户部和兵部。”李明月指着京城的位置，“而这两部，现在有一半的人，是你提拔上来的。”
她学得很快。
一开始，她对这些朝堂之事一窍不通。
但她很聪明，我说一遍，她就能记住。
“没错。所以，萧家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手伸进这两部。上次弹劾户部侍郎贪污，就是他们的人干的。”
“那次你虽然保住了他，但也让他元气大伤。”李明月皱着眉，“父皇对你的信任，也打了折扣。”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皇帝彻底对萧家失望的机会。”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想让皇帝对萧家失望，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萧家有不臣之心。
谋反。
这是悬在所有手握重兵的将领头上的一把刀。
“可是，证据呢？”李明月问，“镇北王镇守北疆多年，父皇对他一直很信任。没有铁证，扳不倒他。”
“铁证，会有的。”
我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封信。
“这是我的人，从萧家安插在户部的人那里弄到的。是萧北辰写给他父亲的亲笔信。”
李明月接过信，快速地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想私下开采铁矿，铸造兵器？”
“不止。”我说，“信里提到了，他们联系了北边的游牧民族，想买战马。”
私采铁矿，私造兵器，私买战马。
这三样，任何一样，都足以构成谋反大罪。
李明月的呼吸有些急促。
“这封信……是真的？”
“是真的。”我说，“但是，光有这封信还不够。我们需要人证和物证。”
“你想怎么做？”
“萧家在城西有一个秘密的据点，用来联络各方人士。我们必须找到这个地方，拿到他们私造的兵器和账本。”
“这太危险了。”李明月立刻说，“萧北辰不是傻子，那个地方肯定守卫森严。”
“富贵险中求。”我说，“殿下，你怕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服气。
“谁怕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笑了。
“我需要殿下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宫禁，调动部分禁军的令牌。”
“你想夜探萧家据点？”
“不是我。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