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轮到原主就是水灵灵的睡了一觉起来睁眼就换人了呢。
今天也是拥有0个回去的线索呢。
微笑.jpg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气,怒而掀枕,却被枕头下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个通体纯白的海螺,色若白玉,隐隐散发出莹莹的微光。
不对劲吧!有十万个不对劲吧!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吧!
我欣喜若狂,捧起海螺殷切的看着它。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无事发生。
难道是需要咒语?
“芝麻开门!”
“咪西咪西,滑不拉几,如果你不拉几,我就不能咪西。”
五分钟后。
我面无表情躺好,盖上被子,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海螺,我真傻,真的。
这又不是海绵宝宝里神奇的海螺,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下一秒,白光大盛。
我大惊,刚想张嘴,心脏传来一阵剧痛,嘎嘣翻了个白眼,晕了。
好好好,你可真是神奇的海螺。
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枯黄的枝丫,大眼瞪小眼半天后我才发现,好缺德,谁把种花盆里的含羞草放人家头顶上。
起身拍了拍土,看着地上那盆含羞草,枝叶枯黄,半死不活,脸上写着我快死了四个大字。
我想了想,把花盆揣进怀里,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个小院,有山有水有景,就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遂放弃挣扎。
“hello有人在吗在吗在吗在吗在吗在吗~”
无限回音。
等转身,身后站了一个人,吓得我脱口而出一句国粹。
那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女,神情木然,眼神黯淡。
拍了拍狂跳的心口,我试探问她,“你是草枝吧?”
草枝,应该也就是原主。
在府里找线索的时候,书房里的医书全是带着她名字的批注。
草枝不说话,直勾勾盯着那盆含羞草,我试探着把花盆递给她,草枝果然伸手接过了花盆。
然后把花盆放在地上,盯着含羞草看。
嗯,看。
“……”
“hello,hello,我想请问一下怎么回事呢?”
“你死了吗?我死了吗?我想回去,我还能回去吗?”
“你好,我想回去。”
“喂喂喂?听得到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草枝看含羞草,我看草枝看含羞草。
我不住问,“你看它干嘛?”
“我在等它死。”
“不会的,草很难死的。”
草枝盯着我的眼睛,面无表情,问,“为什么?”
我皱起了眉,有点不太理解,“因为草的生命力就是很顽强啊。”
“为什么?活的那么痛苦还不死掉,为什么要那么顽强?死掉的话,不是就可以不用活的那么痛苦了吗?”
我的手比脑子快,啪的就是一个大鼻兜反手抽在了草枝的后脑勺上。
草枝,“?”
“……”
“不好意思哈,看见青春期疼痛伤感文学手就想抽点东西。”
“哈哈,你看这事整得。”
草枝面无表情。
我尴尬的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草枝。
到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循循善诱,“为什么觉得活不下去?”
草枝不说话,继续蹲在地上看花盆里的含羞草,一张小脸半藏在臂弯间,露出黯淡无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