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犯法？那你跑什么？” 老郑把他按住，“张磊死了，你知道吗？”
孙浩脸色煞白：“张磊死了？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你跟他之间是不是有矛盾？” 我问。
“是有矛盾，但我没杀他！” 孙浩挣扎着，“我就是怕你们怀疑我，才想走的。”
“昨晚两点到四点，你在哪儿？” 老郑问。
“在家睡觉，我一个人住，没人能做证。” 孙浩低下头。
“李明死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追问。
“也在家睡觉，我最近没出去过，一直在家里待着。” 孙浩的声音发颤。
我们把孙浩带回局里，审讯室里，他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杀人。“警官，我真没杀他们，我跟他们虽然有矛盾，但还不至于杀人。”
“那你知道‘暗夜组织’吗？” 我突然问，之前听小李说，张磊最近跟一个叫 “暗夜组织” 的团伙有来往。
孙浩听到 “暗夜组织”，身体僵了一下：“知道…… 张磊跟他们有来往，还想拉我进去，我没同意。”
“暗夜组织是做什么的？” 老郑问。
“好像是做走私的，具体我不清楚，张磊说他们很厉害，没人敢惹。” 孙浩咽了口唾沫，“李明之前也想加入，结果被拒了，还跟他们吵过架。”
“李明跟暗夜组织吵过架？” 我眼睛亮了，“什么时候？”
“大概一周前，在赌场，李明喝醉了，跟暗夜组织的人吵了起来，还差点动手。” 孙浩回忆，“当时张磊还劝过他，让他别惹事。”
“暗夜组织的人长什么样？” 我追问。
“我没看清，他们都戴着口罩，只露眼睛。” 孙浩摇头，“他们每次来赌场都很神秘，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技术科突然敲门：“郑哥，监控处理好了，能看清黑影的轮廓，跟孙浩的体型不一样，不是他。”
老郑皱眉：“看来孙浩不是凶手，那暗夜组织的嫌疑就大了。”
“李明和张磊都跟暗夜组织有牵扯，现在都死了，肯定是暗夜组织干的。” 我站起来，“我们得查清楚这个暗夜组织。”
老郑点头：“让小李去查暗夜组织的线索，你跟我去赌场，问问有没有人知道更多关于暗夜组织的事。”
赌场里，老板坐在柜台后，看见我们，赶紧站起来：“警官，又来查案啊？”
“你知道暗夜组织吗？” 我问。
老板脸色变了：“知道…… 但我不敢说，他们很凶，我要是说了，我这赌场就别想开了。”
“你别怕，我们会保护你。” 老郑拿出警官证，“他们经常来这儿吗？”
老板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每周来一次，每次都跟几个人谈生意，具体谈什么我不知道，他们都在包间里。”
“他们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问。
“应该是明天晚上，每次都是周五来。” 老板咽了口唾沫，“警官，我就知道这么多，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放心，我们不会暴露你。” 老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晚上我们来蹲守，你配合我们。”
老板点头：“好，我配合。”
离开赌场，老郑看了眼表：“先回局里，跟局长汇报一下，明天晚上布控。”
第三章：打入内部
局里，局长听了我们的汇报，点头：“暗夜组织很可能是个犯罪团伙，你们明天晚上的行动一定要小心，最好能打入他们内部，摸清他们的底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