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结婚证为证：我娶了老板？
乔苒的视线从程野脸上移开，精准地落在床头柜那本翻开的结婚证上。她撑起身子，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红印，与她此刻冷得像冰的眼神形成强烈反差。
“你醒了怎么不吱声？”乔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依旧没少半分平日的疏离。她伸手将结婚证合上，指尖碰到红本本时，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像是也在确认这东西的真实性。
程野喉咙发紧，他张了张嘴，半天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总，我们怎么会……”他连称呼都还没改过来，在他的认知里，乔苒永远是那个坐在办公室里，用眼神就能压得下属不敢抬头的高冷老板，而不是此刻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妻子”。
乔苒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工作，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真丝睡衣穿上，转身看向还僵在原地的程野，眉头皱得更紧：“程野，你发什么疯？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忘了？”
“结婚三年？”程野拔高了音量，“我昨天还在准备和乔欣的婚礼！今天是2024年，不是2029年！乔总，你是不是也没睡醒？”他急得往前迈了一步，想把手机递到乔苒面前，让她看看屏幕上的年份，却在看到她冷下来的眼神时，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乔苒没理会他的辩解，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亮起的瞬间，程野清晰地看到，壁纸同样是那张全家福——他抱着孩子，乔苒站在旁边。乔苒点开日历，将屏幕转向程野，上面的日期赫然是2029年6月18日，正是他穿越过来的当天。
“现在信了？”乔苒把手机扔回梳妆台，“我不知道你今天抽什么风，突然说这种胡话。但我提醒你，程野，我们是夫妻，乔欣是我妹妹，过去的事别再提了。”
“过去的事？”程野抓住关键词，“什么过去的事？我和乔欣的婚礼呢？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啊！”他越说越急，伸手想去抓乔苒的胳膊，却被她侧身躲开。
乔苒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神里多了几分程野看不懂的复杂：“你忘了就算了，没必要再记起来。”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程野慌乱的脸，补充道，“还有，在家里别叫我乔总，叫我名字。”
程野僵在原地，看着乔苒转身走向浴室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发冷。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机里的全家福，照片上的小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和他、和乔苒都有几分相似。
结婚证是真的，日期是真的，全家福也是真的。可他的记忆还停留在2024年的婚礼前，这五年的空白，像一道鸿沟，把他和眼前的“现实”彻底隔开。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头柜前，再次拿起那本结婚证。指尖摩挲着封面的烫金字，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他必须找回这五年的记忆，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和乔苒结婚，更要知道，他的未婚妻乔欣，现在在哪里。
3 乔苒醒了，修罗场初现
浴室的水声停了，乔苒擦着湿发走出来，水汽让她冷白的脸颊多了几分柔和，可看向程野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
“去洗漱，楼下有早餐。”她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语气像在安排工作，没有半分夫妻间的亲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