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批判“西方资本主义世界腐朽生活”的片言只语。
我不死心,又跑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一张皱巴巴的,不知道过时多久的《大公报》。
我急切地搜索着:金融版?没有方进新这个名字!他是华人股票界的名人,怎么可能没有?治安版?没有龙成邦探长的任何消息!社会版?更没有华人会的丝毫痕迹!
那些曾经是我生活一部分,是我爱恨情仇焦点的人和事,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冷汗顺着我的脊梁骨往下淌。
我明白了,虽然我这简单的头脑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阎王弄错了生死簿,还是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但我丁蟹,可能真的不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了。
管他呢!我丁蟹做人但求问心无愧,在哪里不是活?反正我一身力气还在,傻柱的厨艺也在,饿不死!
至于为什么,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我丁蟹做人一向是“人善人欺天不欺”,在哪里都能挺直腰板!
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那股子丁蟹特有的,混合着自大和糊涂的乐观劲又回来了。
2 报仇点到为止
回到四合院,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现在是“傻柱”何雨柱这个设定。
不过,我丁蟹的灵魂没变!
院子里,那个许大茂又在阴阳怪气地跟别人说我的坏话,好像是在说我昨天喝酒出丑的事。
我顿时火冒三丈。
我丁蟹最恨这种在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有理我们当面讲啊!
我大步走过去,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许大茂!你又在放什么狗臭屁!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我何雨柱好欺负!我做人是有原则的!你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就是小人行径!老天爷都看着呢!”
许大茂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大概是从没见过“傻柱”这么能说会道,还一套一套的。
但他嘴硬:“傻柱,你冲我嚷什么嚷?自己喝多了丢人,还不兴人说?”
“丢人?我那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喝点酒怎么了?我凭自己本事赚的钱,买酒喝,碍着你了?”我逼近一步,凭借身高和那股压迫力俯视他,“我告诉你许大茂,你不要惹我!我丁……我何雨柱拳头可是不认人的!但我今天不打你,我要跟你讲道理!你说,你错没错?”
许大茂被我弄得有点懵,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面面相觑,觉得今天的傻柱格外不同,不仅动了怒,还要讲道理?
“我……我有什么错?”许大茂梗着脖子。
“你错在做人太不光明磊落!错在嫉妒我!错在不懂得‘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我振振有词,“你看我,我就从来不在背后说你放电影时偷摸带大姑娘小媳妇进放映间的事!”
我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窃笑起来。
许大茂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这是他的痛脚。
“你……你胡说!”他急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我得理不饶人,“举头三尺有神明!许大茂,你小心报应!”
说完,我哼了一声,像个得胜将军一样转身回屋。
留下许大茂在原地气得跳脚,却又不敢真的跟我动手。
他知道傻柱的力气大,现在感觉这傻柱好像还多了点疯劲,更不好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