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还好吗？"我在她对面坐下。
"还行。"她低头搅拌着咖啡，"听说你在北京发展得不错。"
"小城消息传得快。"我苦笑一声，"苏晚，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什么事？"
"小宇......"我盯着她的眼睛，"他真的是方建军的孩子吗？"
咖啡杯在她手中险些滑落。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的意思是，这孩子长得太像我了。"我直接说道，"而且据我了解，你和方建军结婚还不到四年。"
苏晚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陆城，你想太多了。"
"是吗？"我掏出手机，翻出昨天偷偷拍的小宇的照片，"你自己看看。"
她看了一眼照片，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苏晚，告诉我实话。"我的声音很轻，"小宇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她捂着脸，肩膀剧烈颤抖着。
良久，她才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
"是。"
就是这一个字，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
第三章 真相揭晓
咖啡馆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晚用纸巾擦拭着眼泪。
"当时你要去北京发展，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负担？"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是我的孩子！"
周围的客人都看向我们，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压低声音。
"苏晚，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但是当时我没有选择。"
"什么叫没有选择？"
"我怀孕的时候，你已经去了北京。"她抽泣着说，"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妈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
"所以你就选择嫁给方建军？"
"建军是个好人，他知道我怀孕，但还是愿意娶我。"苏晚擦拭着眼泪，"他对小宇很好，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
我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有没有知情权？"
"我想过很多次要告诉你。"她的声音几乎是哭腔，"但是每次拿起电话，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怕我会回来抢走孩子？"
"我怕你会放弃自己的前程。"她抬起头看着我，"陆城，你现在这么成功，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对的？"我冷笑一声，"你觉得成功比父子亲情更重要？"
苏晚被我问得无言以对。
我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方建军知道真相吗？"
"知道。"她点点头，"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他了。"
"他现在在哪里？"
"在青海的工地上，做工程监理。"苏晚说道，"已经去了半年了。"
怪不得小宇说爸爸要很久才能回来。
"小宇知道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他一直以为建军是他的亲生父亲。"
我陷入了沉默。
这个孩子，我的血脉，却叫着别人爸爸。
而我这个亲生父亲，在他眼中只是个陌生的叔叔。
"我想见见他。"我说道。
"陆城......"
"我不会告诉他真相，至少现在不会。"我打断她的话，"但我想陪陪他，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苏晚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