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周围的议论声就小一分。
最终，我停在了他们面前。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姜小姐，好久不见。”我看着她，语气平淡。
姜瑶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身边的季扬则往前站了一步，将她护在身后，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程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季扬，瑶瑶的……朋友。”他朝我伸出手，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我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目光直接落在他胸前口袋里，那里露出了一个录音笔的红色小点。
“季先生，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认识一下。”我笑了笑，然后对全场说道，“各位可能不知道，季先生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把姜小姐公司的核心技术，也就是‘星辰’算法，卖一个好价钱。”
我的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姜瑶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扬。
“季扬，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季扬的脸色也变了，他没想到我会把事情直接捅出来。他强作镇定地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我轻笑一声，对身后的周屿使了个眼色。
周屿会意，立刻将一段录音，通过宴会厅的音响公放了出来。
录音里，是季扬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
“……你放心，姜瑶那个女人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说什么她都信。‘星辰’的源代码，我很快就能拿到手。”
“程氏集团不是也想买吗？我们可以两边抬价，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
“等拿到钱，我们就去国外，谁还管她姜瑶的死活……”
录音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姜瑶的心上。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看着季扬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破碎。
“为什么……季扬，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季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狡辩，索性破罐子破摔。
“为什么？姜瑶，你别装得那么无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当初接近我，不也是看中了我家的背景？”他冷笑道，“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还真以为我爱你啊？”
“你……”姜瑶被他无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还有你！”季扬突然转向我，眼神怨毒，“程砚！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一个被瑶瑶玩剩下的舔狗而已！你今天让我不好过，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直接给他戴上了手铐。
“季扬先生，你涉嫌商业欺诈和窃取商业机密，请跟我们走一趟。”
原来，周屿早就报了警。
季扬被带走了，像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