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为了给季扬挑选生日礼物，拉着我逛遍全城。
她甚至会让我，模仿季扬的穿衣风格，说那样“看着顺眼一点”。
我就像一个可悲的替身，一个拙劣的模仿者。
手机屏幕亮起，是姜瑶打来的电话。
我静静地看着那个名字闪烁，直到它自动挂断。
很快，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程砚，你到底在哪？你和那辆劳斯莱斯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连串的质问，带着她惯有的颐指气使。
我笑了笑，打字回复。
“姜小姐，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点击发送，然后将她的号码拉黑。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闭上眼睛，黑暗中，那阵熟悉的剧痛再次从脑海深处传来，像是有无数根针在狠狠地扎。我蜷缩起身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知道，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03
第二天，我回到了程氏集团总部。
当我以总裁继承人的身份出现在高层会议上时，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这两年，我在京圈上流社会，几乎成了一个笑话。一个为了女人自甘堕落的豪门弃子。很多人都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了。
“程砚？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被程董赶出家门了吗？”
“看他那样子，病恹恹的，能担起这么大的集团吗？”
我无视那些或惊讶或质疑的目光，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从今天起，由我暂代集团总裁一职。”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人说话。我父亲积威甚重，我的身份也名正言顺，他们不敢有异议。
“很好。”我点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现在，我们来谈谈公司接下来的发展方向。我准备启动一个新的项目，代号‘天启’。”
我将一份计划书分发下去。
“天启”计划的核心，就是我之前送给姜瑶的“星辰”算法的升级版。
“星辰”是我故意留了后门的阉割版，而“天启”，才是它真正的完全体。它的威力，足以颠覆整个行业的现有格局。
我要用它，亲手摧毁姜瑶所有的骄傲。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当我开始认真搞事业时，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掌控感和决策力，让所有原本轻视我的人，都闭上了嘴。
他们终于意识到，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程家太子爷，回来了。
会议结束后，我的助理小陈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小程总……”
“说。”我头也不回。
“姜小姐……她今天来公司了，说要见您，被前台拦住了。”小陈小心翼翼地汇报，“她看起来……很执着。”
“以后她再来，直接让保安请出去。”我冷冷地吩咐。
“是。”
回到办公室，我处理了一些积压的文件。两年没接触公司事务，但一切都还很熟悉，上手很快。
忙到中午，我正准备休息一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
门开了，走进来的人却不是我的助理，而是我的发小，周屿。
他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地嚷道：“砚哥！你可算出山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想去庙里给你烧柱高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