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默女士吗？”一个陌生男声问道。
“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刑侦队的张警官，今天在现场我们见过。想请您明天来局里做个详细笔录，不知道方便吗？”
我稍微放松了警惕，“当然可以，大概什么时间？”
“上午十点如何？另外，我们希望您能暂时不要接新的上门服务，嫌疑人可能还有同伙。”
通话结束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警官怎么会这么晚打电话来？而且今天在现场，我并没有注意到有姓张的警官。
第二天清晨，我提前到达警局。接待我的是一位李姓女警官，她惊讶地表示并没有人安排十点的笔录，也没有张警官这个人。
我后背一阵发凉。那个电话是假的。
“我们会调查这个电话。”李警官严肃地说，“同时，我们确认了你昨天的发现非常关键。那对双胞胎兄弟中，被绑架的叫林正浩，绑架者是他弟弟林正明。遇害的林太太名叫赵琳。”
她递给我一些照片，“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我拿起照片。其中一张是那个被逮捕的蕾丝内衣女人，另外几张是不同女性，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右肩后方都有那个蓝蝴蝶红点刺青。
“这个刺青！”我惊呼，“我见过，在两年前的小杨案中她提到过。”
李警官点点头，“这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标志。他们专门针对产后女性，手段多样。冒充催乳师只是其中一种方式。”
她调出一段监控视频，“这是今早的拘留所画面。”
画面中，那个自称林正明弟弟的男人正在接受问询。突然，他抬起头直视摄像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拇指和小指伸出，其他手指握拳，像牛角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不清楚，但他在命案现场也做过这个手势。”李警官停顿了一下，“更奇怪的是，今早我们发现他死在了拘留室，初步判断是自杀。”
我的心沉了下去。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和危险。
离开警局时，一位年轻警官送我出门。“小心点，陈女士。这个组织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