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周,未婚夫突然要求我戴着一副特制的面纱。
朋友偷偷告诉我:“那面纱下的脸,是照着刘怡的模子做的。”
我才知道,他爱了我五年,不过是因为我这双眼睛,像极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朋友也劝他:“哥,玩替身就算了,婚礼上还这么搞,不怕李宛掀桌子?”
“她为我眼睛都快瞎了,爱我爱到骨子里。”未婚夫司伯休轻描淡写,“戴个面纱算什么?她巴不得更像阿珂一点。”
我站在门后,浑身冰冷。
接亲那天,他焦急地打来电话:“阿宛,怎么还没到?"
我正坐在整容医院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地说:"在路上。你不是嫌我不够像她吗?我马上就去动刀子,保证以后我们俩,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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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书房门外,手里的婚纱盒子沉得让人窒息。
门内传来司伯休的声音:“3D打印技术真是神了,照着阿怡的脸做出来的面纱,简直完美复刻。”
“哥,你这样搞真的合适吗?”朋友的声音里带着担忧,“李宛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司伯休轻笑:“她?她为我眼睛都快瞎了,爱我爱到骨子里。戴个面纱算什么?她巴不得更像阿怡一点。”
我的手开始颤抖。
“说起来,李宛那双眼睛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司伯休的声音里带着满足,“简直就是阿怡的完美复刻,每次看到都觉得是阿怡在看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阿怡?”司伯休的声音瞬间温柔得让人恶心,“画展的事你放心,VIP票我已经托人搞定了,明天就能拿到。”
我咬紧嘴唇,那个画展我念了整整三年。
“什么钱不钱的,你开心就好。”司伯休笑得开心,“对了,那幅《晨光》我也帮你拍下来了,五十万,值得。”
挂掉电话,朋友调侃道:“为了白月光一掷千金啊。”
“她高兴就好。”司伯休的语气里满是宠溺。
我想起选婚纱那天的场景。
他全程低头玩手机,我试了三套婚纱,每次问他意见,他都敷衍地说:“反正你视力不好,看不清细节,随便哪件都行。”
我指着胸口的刺绣告诉他:“这是我们名字的缩写。”
他头都没抬:“哦,挺好的。”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为他精心挑选的婚纱胸口绣着我们的名字,而他为我准备的面纱却是别人的脸。
门内又传来司伯休的声音:“李宛那个人就是太较真,什么都要问个明白。还好她眼睛不好使,很多细节她看不到。”
朋友问:“你就不怕她哪天知道真相?”
“知道又怎样?”司伯休毫不在意,“她离开我还能怎么活?没了我,她连路都走不稳。”
我的心彻底沉入冰窖。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残疾人,一个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废物。
我默默转身,走到门口的垃圾回收箱前。
婚纱盒子在我手里越来越重。
我想起试穿时对着镜子的自己,眼角虽然有疤痕,但笑得那么开心。
我以为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现在才明白,那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松开手,婚纱盒子掉进了回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