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了司伯休可以牺牲一切的李宛，确实死了。
活下来的这个，要为自己而活。
“师兄，谢谢你。”
“不客气。”秦默递给我一张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我接过名片，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秦默的声音：“李宛。”
“嗯？”
“你值得更好的。”
走出医院的瞬间，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刘浩的电话。
“宛宛，司哥疯了一样在找你，你到底在哪？”
“我不在了。”
“什么意思？”
“告诉司伯休，他的眼睛收藏品跑了。让他去找原版吧。”
说完，我把所有人都拉进了黑名单。
包括司伯休。
包括过去的自己。
天很蓝，阳光正好。
我摸了摸眉心，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痕迹。
就像司伯休在我生命里留下的痕迹一样，终将消失得干干净净。
5
司伯休赶到整容医院时，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疯了一样在各个楼层狂奔，从咨询室到手术室，从候诊区到洗手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护士被他吓到了，紧张地指着垃圾桶：“那边…那边有张纸，好像是咨询单。”
司伯休扑过去，双手颤抖着从垃圾桶里翻出那张皱巴巴的咨询单。
“祛痣”的选项被红笔圈出，旁边用我的字迹写着“清除所有'赝品'痕迹”。
他瞬间瘫软在地。
“不…不是祛痣…她要毁容…”
他抱着头痛哭，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慌。
三年来，他从未想过我会真的离开。
此时的我，正坐在医院对面的茶馆里，静静地看着秦默为我倒茶。
他的动作很温柔，没有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