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谢临渊和定王心上。两人脸色煞白,一时说不出话来。殿内其他大臣也议论纷纷,看向谢临渊和定王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通报:"萧将军求见!"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萧彻一身戎装,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先是向赵华筝行礼,然后转向众人,朗声道:"启禀公主,末将刚刚截获一份密信,是定王与鞑靼往来的书信!"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定王脸色惨白,连连摆手:"你胡说!本宫从未与鞑靼有过往来!"
"是不是胡说,一看便知。" 萧彻从怀中取出密信,递给李德全,"请公主过目。"
赵华筝接过密信,快速浏览一遍,脸色越来越沉。她将密信掷给定王:"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笔迹?你勾结外敌,出卖国家利益,还有何话可说?"
定王颤抖着拿起密信,脸色惨白如纸。谢临渊也惊呆了,他没想到定王竟然真的敢勾结外敌。
"拿下!" 赵华筝厉声喝道。
羽林卫立刻上前,将定王死死按住。定王拼命挣扎:"冤枉啊!本宫是被陷害的!公主饶命啊!"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赵华筝冷冷道,"将定王打入天牢,彻查此事,牵连者一并严惩!"
"是!" 羽林卫押着定王离去,定王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谢临渊脸色复杂地看着赵华筝和萧彻,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失算了。
赵华筝环视众人:"还有谁要提议立定王世子为皇太孙吗?"
众人纷纷低下头,无人敢应声。赵华筝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立储之事暂且搁置。散朝!"
回到长公主府,赵华筝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今天虽然挫败了谢临渊的阴谋,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谢临渊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艰难。
"公主,您今天真是太厉害了!" 李德全满脸钦佩,"三言两语就挫败了太傅的阴谋,还拿下了定王。"
赵华筝苦笑:"这只是权宜之计。谢临渊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 她看向窗外,"萧将军呢?"
"萧将军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萧彻走进来,躬身行礼:"参见公主。"
"将军免礼。" 赵华筝示意他坐下,"今日之事,多亏了将军及时出现。"
"这是末将分内之事。" 萧彻顿了顿,"公主,定王勾结鞑靼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定王此人虽有野心,但胆小怕事,未必有胆量勾结外敌。"
赵华筝点点头:"本宫也觉得奇怪。此事背后,恐怕另有黑手。" 她看向萧彻,"将军觉得,会是谁?"
萧彻沉默片刻:"末将不敢妄加揣测。但定王与谢太傅走得很近,此事或许与太傅有关。"
"本宫也正有此意。" 赵华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谢临渊老奸巨猾,很可能是他设下的圈套,既除掉了定王这个隐患,又能嫁祸于人,一石二鸟。"
"若真是如此,那太傅的心机就太深沉了。" 萧彻忧心忡忡,"公主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本宫知道。" 赵华筝叹了口气,"但我们没有证据,不能轻易动他。" 她看着萧彻,"将军,接下来还要麻烦你,继续暗中调查此事,一定要找到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