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你想救他们吗？"胡永强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就一个人进来，我们好好聊聊。"
"老大，绝对不能进去，这明显是陷阱。"小张焦急地说。
陈墨知道这是陷阱，但他没有选择。仓库里的人质生死未卜，每拖延一分钟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给我十分钟。如果我没有出来，立即强攻。"
"老大..."
"这是命令！"
陈墨检查了一下枪支，深吸一口气，向仓库走去。
5
仓库内部比想象中更加阴森。昏暗的光线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还有一股令人不安的血腥味。
陈墨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手枪紧握，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欢迎，陈警官。"胡永强的声音从仓库深处传来，"请往前走，到最里面的房间。"
陈墨按照指示前进，很快看到了两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质。李明副队长脸色苍白，嘴巴被胶带封住，胸前的警服上有血迹。另一个人质让陈墨大吃一惊——竟然是王峰队长。
"王队长？您怎么也在这里？"
王峰也被封住了嘴巴，只能拼命眨眼示意。陈墨正要上前解救，突然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醒来时，陈墨发现自己也被绑在椅子上，与王峰和李明形成三角形。胡永强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现在人齐了，我们可以开始最后的仪式。"胡永强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五年了，整整五年，我每天都在想象这一刻。"
陈墨努力挣脱绳索，但徒劳无功。胡永强的绑缚技巧很专业，绳子越挣扎越紧。
"胡永强，你已经杀了五个人，仇恨应该结束了。"陈墨试图劝说。
"结束？"胡永强冷笑，"我的生活被你们彻底毁掉了，现在还谈什么结束？"
"你本来就是骗子，被抓是罪有应得。"
"骗子？"胡永强的表情变得狰狞，"你知道绿野地产本来是什么吗？那不是骗局，那是我准备东山再起的项目！"
陈墨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承认之前的几个项目确实是诈骗，但绿野地产不是！"胡永强激动地说，"我已经拿到了合法的土地使用权，有正规的开发许可，甚至连建筑设计都完成了。那是我漂白身份的机会，是我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认定为诈骗？因为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正义使者！"胡永强指着三人，"那五个学员不懂行，看到我以前的记录就先入为主地认为绿野地产是骗局。而你们这些警察，根本不认真调查，就直接采信了他们的报告！"
陈墨开始明白了。如果胡永强说的是真话，那么绿野地产可能确实是个合法项目，只是因为他过去的不良记录而被误判。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杀人报复。"
"不能吗？"胡永强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失去了一切！妻子带着孩子离开了我，生意伙伴都避之不及，我在监狱里被其他囚犯欺负，每天度日如年。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你们！"
胡永强走到李明面前，撕掉他嘴上的胶带。
"李副队长，你还记得当年审讯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李明虚弱地说："我只是按程序办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