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成交。」
拿到钱，我首先退还所有商户的本金。
然后开始追踪小翠。
根据线索，她最后出现在城南赌场。
我女扮男装混进去。果然发现小翠正与一个男人分赃。
男人是裴府管家的侄子。
我立刻明白。是管家指使的。
我报官抓人。官兵冲进来时，小翠尖叫指认管家。
「是管家逼我做的！他说首辅大人厌弃了楚姑娘，要给她教训！」
案子闹大。裴砚之亲自来处理。
管家被押走前，狠狠瞪我。
「你以为赢了？大人永远不会信任你这种女人！」
裴砚之走到我面前。
「为何不直接向我求助？」
「向一个认为我会偷窃的人求助？」
他沉默片刻。「那笔钱，我会补给你。」
「不必。我自己能解决。」
我转身离开。
他拉住我。「楚瑶。」
我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
「下次有事，先告诉我。」
我抽回手。「没有下次了。」
该计划离开了。裴砚之。
7
我决定开办银庄。类似现代银行。
存钱给利息，贷款收利息。中间赚差价。
裴砚之强烈反对。
「民间银庄历来禁止。何况你是女子。」
「大人，钱庄潜力巨大。不仅能盈利，还能帮助商户周转。」
我拿出详细计划书。
他翻阅后，眼神凝重。
「这会触动豪强利益。太危险。」
「所以需要首辅大人支持。」
他最终让步。「只能试点。出事立即停止。」
银庄开业三个月，存贷款业务火爆。
却触怒传统钱庄老板。
一天傍晚，我在回府路上被蒙面人绑架。
他们把我关进废弃仓库。
「敢抢我们生意？找死！」
刀锋抵住我的喉咙。
我闭上眼。心想完了。
突然仓库门被撞开。裴砚之带兵冲进来。
他一剑刺倒绑匪。拉起我。
「受伤没有？」
我摇头。他一把抱住我。
心跳得好快。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回府后，他第一次对我发火。
「立刻关闭银庄！」
「不。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但会要你的命！」
我们激烈争吵。
最后他摔门而去。
「楚瑶，我不会再管你死活！」
我跌坐在地。
明明害怕，却更坚定。
必须尽快独立。否则永远被他控制。
那夜，我制定了详细的赎身计划。
8
裴砚之举办生辰宴。
我作为「得力助手」被迫出席。
席间，宾客奉承裴砚之。
「首辅大人府上这位楚姑娘，真是摇钱树啊。」
裴砚之轻笑。「不过是会算账的奴婢罢了。」
宾客附和。「再能干也是贱籍。大人玩腻了记得送我。」
我端着酒壶的手抖了一下。
裴砚之淡淡说：「一个物件而已，诸位想要，拿东西换便是。」
酒杯从我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全场安静。
我低头。「奴婢失礼。这就去换。」
我逃出宴会厅。
躲在走廊尽头，深呼吸平复情绪。
忽然听到裴砚之和好友的声音。
「真舍得送走楚姑娘？她可是帮你赚了不少钱。」
裴砚之轻笑。「再会赚钱也是奴婢。玩物总有玩腻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