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以派人明面打理。我幕后操作。」我直视他，「利润五五分成。」
他轻笑。「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就凭我能让利润翻十倍。」
他放下计划书。
「准了。但若亏本——」
「我自愿去军营。」
我退出书房。
裴砚之，你会为「玩物」两个字付出代价。
4
我的「锦绣坊」开张了。
我引入现代服装设计理念。成衣款式新颖，尺寸标准，价格透明。
贵妇小姐们蜂拥而至。
三个月后，锦绣坊盈利一万两。
裴砚之来店里微服私访。
他看我指导绣娘修改设计图。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
「自学成才。」
他拿起一件连衣裙。「这种款式前所未见。」
「时代在进步，大人。」
他注视我。「你究竟是谁？」
「楚瑶。您的账房兼商业合作伙伴。」
他轻笑。「好一个合作伙伴。」
当晚，账房送来分红。五千两银票。
我抚摸着银票。
第一桶金。自由之路的第一步。
裴府管家突然闯进来。
「首辅大人遇刺受伤！快取金疮药来！」
我下意识站起。又慢慢坐下。
「大人吉人天相，自有太医照料。」
管家瞪我。「你好大的架子！」
我继续数银票。
「我只是个玩物。不敢逾距。」
管家愤然离去。
我握紧银票。
裴砚之，你受伤与我何干。
但为什么，我的心跳得这么快。
5
我的商业版图扩张迅速。又开了两家分店。
我需要更多资金。暗中组建商会，吸纳小商户入股。
心腹丫鬟小翠负责与商户联络。
那天该收入股金。小翠却没回来。
我赶到约定地点。空无一人。
地上留着小翠的发簪。和一滩血。
我浑身发冷。
回到裴府，发现我的保险箱被撬。所有银票不翼而飞。
裴砚之坐在我的房间里。
「听说你背着我在外组建商会？」
我咬牙。「大人说过，不干涉我的商业运作。」
「但没允许你盗用裴府名号募资。」
我愣住。「什么盗用？」
他扔来一纸文书。上面盖着我的印章。写着「裴府授权募资」。
「不！这是伪造的！」
他冷笑。「商户们现在围在裴府门前，要求退还本金。你说怎么办？」
我后退一步。
中计了。小翠背叛了我。
「我会处理。」我转身要走。
他拉住我。「怎么处理？用你偷走的五千两？」
我甩开他的手。「你怀疑我卷款逃跑？」
「难道不是？」
我深吸一口气。「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解决这件事。」
他眼神冰冷。「若解决不了？」
「任凭发落。」
我冲出裴府。
现在唯一能救我的，只有那个人了。
6
我找到京城最大钱庄的刘掌柜。
「我要借一万两。」
刘掌柜嗤笑。「你一个丫鬟，凭什么？」
「凭我是锦绣坊实际老板。凭我能让你利润翻倍。」
我拿出账本。「只要您借我钱周转，我教您新的记账法。」
刘掌柜翻看账本，眼神越来越亮。
「好。但利息加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