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买的豪华房车,竟是移动的烹尸炉!
闺蜜被困房车,甜腻香氛下是腐烂的尸臭。
全车智能锁死,“安睡模式”竟是“索命模式”!
我拆开清水箱,里面藏着一具被煮熟的骸骨。
恩爱夫妻低价卖车,背后是残忍的虐杀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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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晴,开着一家汽车改装厂。
圈里人抬举,喊我一声“苏工”。
我清楚自己就是个高级修车工,整天和机油扳手滚在一起。
我闺蜜林月,是个标准的文艺青年,毕生梦想就是开着房车环游世界。
几天前,她一通电话打过来,声音都在抖。
“晴晴!我淘到宝了!一辆九成新的豪华房车,原价三百万,你猜我多少钱拿下?”
她没等我猜。
“二十万!”
我正给一辆牧马人焊防滚架,火花刺啦一响,差点把焊枪怼自己脸上。
“疯了?这价格不是大修过的事故车就是水里泡烂的,天上不会掉馅饼。”
“只会掉铁饼砸死你。”
“不是的!”林月的声音急得拔高,“车主是一对夫妻,急着移民,带不走才忍痛割爱!我视频看过了,车况新得离谱,里面跟五星级酒店似的!”
她磨了我半天,非让我陪她去验车。
“晴晴,我全部家当可都在这了,你得帮我把把关,我可不想我的移动城堡变成移动铁棺材。”
我开着那辆满是泥点的福特皮卡,跟着林月的导航,钻进城东一个富人区的地下车库。
那辆房车静静地停在最里头的车位。
车身雪白,体型巨大,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我的皮卡在它旁边,像个捡破烂的。
车主夫妻已经在等了。
女人叫陈雅,三十出头,一身高定套装,气质是用钱喂出来的。
男人叫张哲,看着也就二十刚过,比陈雅小了一大截。长相比电视上的明星还扎眼,皮肤白净,眼神温和。
“你们好,我是陈雅,这是我先生张哲。”陈雅伸出手,姿态大方,无名指上的钻戒闪得人晃眼。
张哲站在她身后半步,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上。
那不像扶持,更像一种不动声色的圈禁,宣示着所有权。
“这车是我们俩的心血,本想开着它过二人世界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陈雅说着,眼圈微微泛红。
张哲立刻揽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语。
“雅姐,别难过,以后我给你造一艘游艇。”
他叫她“雅姐”。
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这对男女的相处模式很怪。
不像夫妻,更像女王和她豢养的狼狗。张哲看陈雅的眼神,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驯兽师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林月显然没空注意这些,她的魂儿早就被那辆房车勾走了。
“车况这么好,才卖二十万,你们真是……太慷慨了。”
陈雅笑了笑,滴水不漏地解释:“主要是急着出手,没时间慢慢找买家。而且这车是我先生亲手改装的,有很多我们自己的小设计,我们也是看林小姐你真心喜欢,才愿意割爱。”
这话听着合情合理。
我不再多想,从工具包里拿出设备,戴上手套,开始干活。
我做这行十几年,经手的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