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心情舒畅了不少。
釜底抽薪，这一招虽然老套，但足够有效。
裴川最大的依仗，不过就是他那个副总监的位置。
现在，我让他连这个位置都坐不稳。
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工作，没有了钱，他拿什么去养那个需要用名牌包包和高档化妆品堆砌起来的小情人。
牧言在一旁听着我打电话，
「姐姐，你好厉害。」
「这算什么，」我喝完最后一口酒，「对付渣男，就不能心慈手软。」
「你把他当人，他只会把你当傻子。」
牧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保温桶，递给我。
「姐姐，你晚上肯定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点粥，我亲手熬的。」
我打开保温桶，一股香菇鸡肉的香味扑面而来。
粥熬得很软糯，温度也刚刚好。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戳了一下。
和裴川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未为我下过一次厨。
他总是说，君子远庖厨，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事业。
可笑的是，他的事业，还是我给的。
「谢谢。」我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粥。
胃里暖暖的，连带着心里的那点寒意，也驱散了不少。
「姐姐，那个……」牧言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你刚刚说的，还算数吗？」
「嗯？什么？」
「就是……今晚……」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我留下吗？」
我看着他清澈又带着点期待的眼睛，突然就笑了。
「当然。」
我放下碗，朝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
他听话地走到我面前。
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低下头。
「不过，姐姐可不是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