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额头撞在金属书架上，肖墨眼前瞬间发黑，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他下意识用左手护住头，傅媛 却还在拽他的腿，嘴里喊着：“王导快打他！他是性骚扰变态，打死他都活该！” 王娟也红了眼，肥厚的手掌往肖墨背上招呼，每一巴掌都带着风，拍得他后背火辣辣地疼。
肖墨忍着痛，弯腰抓住傅媛 的胳膊，往旁边一甩 —— 傅媛 撞在书架上，疼得直哭，却还是伸手抓住肖墨的裤脚。王娟趁机用膝盖顶向肖墨的肚子，肖墨被顶得弯下腰，王娟又伸手抓住他的左臂，想把他往地上按。
“滚开！” 肖墨怒吼着，用右手肘往后顶，砸在王娟的胸口。王娟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反而用尽全力把肖墨的左臂往书架缝隙里塞。金属架的冷硬硌得肖墨胳膊生疼，他想抽回手，可傅媛 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右臂，让他动弹不得。
三人扭成一团，书架被撞得晃来晃去，书哗啦啦掉了一地，砸在他们脚边。肖墨的衬衫被扯得变形，后背沾满灰尘，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红。王娟的工作服也被撕了个口子，露出里面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满是汗水和狰狞。傅媛 的白裙更是脏得不成样子，头发散乱，却还在疯狂抓挠肖墨的胳膊。
“你们这群疯子！” 肖墨发力想推开两人，可王娟死死攥着他的左臂，傅媛 抱着他的右臂，180 斤的重量加上傅媛 的拉扯，让他根本无法挣脱。王娟见肖墨还在挣扎，突然往旁边一倒，带着肖墨的左臂往地上压 —— 肖墨的胳膊被夹在王娟的身体和书架之间，刺骨的疼痛瞬间传来。
“咔嚓！”
一声细微却刺耳的脆响，从肖墨的左臂肘弯处炸开。
钻心的疼痛顺着胳膊蔓延全身，肖墨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他猛地发力推开王娟和傅媛 ，左臂无力地垂在身侧，肘弯处已经开始不自然地凸起，稍微一动就是撕裂般的痛。
王娟摔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肖墨垂着的胳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得意取代：“现在知道疼了？让你跟我们斗！你一个男的打女生，活该！” 傅媛 也爬起来，躲在王娟身后，看着肖墨的惨状，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笑：“就是！这是你性骚扰女生的报应！活该！”
3
图书馆里的混乱没有散去，还是围观的同学及时报了警，同时叫了救护车。
120 急救车的鸣笛声很快刺破图书馆的寂静，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剪开肖墨的左袖 —— 肿胀的皮肤下，肘弯处已经呈现出诡异的角度，医生用手轻轻一碰，肖墨就疼得浑身紧绷，指节攥得泛白。“初步判断是尺骨骨折，可能还有软组织挫伤，得赶紧回医院拍 CT。” 医生一边固定夹板，一边嘱咐，“别乱动，骨折移位会更麻烦。”
肖墨被抬上担架时，余光瞥见门口闪着警灯的警车 —— 两名民警正扶着王娟和傅媛 往外走，傅媛 还在哭，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民警的胳膊，嘴里断断续续喊着 “他性骚扰我”，王娟则揉着肚子，时不时哼唧两声，那 180 斤的身子此刻倒显得格外 “虚弱”。
急诊室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CT 片很快出来了 —— 左臂尺骨中段骨折，伴随肘部软组织严重挫伤，医生拿着片子叹气：“这明显是外力碾压导致的骨折，得手术复位，至少要休养三个月。” 护士给肖墨挂上吊瓶，又用冰袋敷在他的额头 —— 刚才碰撞造成的皮下血肿已经开始发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