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踮脚,贴他耳廓,轻声:
“撑不住,就破产。破产算清账,干净。”
说完,我掰开他手指,一根一根,掰到最后一根,吹口气,
“晚安,沈公子,梦里记得涨利息。”
夜里十二点,我躺床上,把黑卡插手机,查询余额。
屏幕跳出:
【可用余额:700,000,000.00元】
我数零,七个,一排,像糖葫芦。
系统突然出声:“检测到巨额流动资金,是否启动‘负心’任务第二步:让沈砚为你负债十亿?”
我打了个哈欠,“步骤?”
系统:“嫁给他,然后——离婚。”
我笑出声,在黑暗里笑得像刚出厂的贞子。
“行,先让他娶我,再让他跪着求我离。”
系统:“宿主英明。”
我翻个身,手指在墙上画圈圈,
“明天去见他妈,豪门恶婆婆,听说甩支票很猛,我最喜欢。”
手机屏幕亮起,反光打在我脸上,照得瞳孔全是铜钱形状。
夜太静,我听见自己心跳,
“咚——咚——咚——”
像银行叫号机,
下一号:
沈砚他妈。
次日清晨,我穿着9块9包邮的白裙子,拎着三十万现金做成的“钞票花束”,站在沈家私人医院VIP楼下。
沈母从迈巴赫下来,摘下墨镜,扫我一眼,冷嗤:
“你就是姜嫱?开个价,离开我儿子。”
我把“钞票花束”塞她怀里,
“阿姨,先给我涨五百万,不然我立刻嫁进门,花你家的钱,睡你家的儿子,还打你家的狗。”
早八点,沈家私人医院门口。
我穿着9块9包邮的白裙子,裙摆带纱,风一吹像廉价蚊帐,手里拎着三十万现金扎成的“钞票花束”,红得晃眼。
沈母从迈巴赫下车,墨镜Dior,高跟鞋CL,走路带风,带刀。
她站定,摘下墨镜,眼尾扫我,“你就是姜嫱?”
我把“花束”往前一递,“阿姨,见面礼,别客气。”
她垂眼,像在瞧一捆染了病的卫生纸,“开个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