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那贱人,仗着有儿子,屡次羞辱我,如今连督军也偏帮她!
"你说,什么苦楚我受不了!"
她不耐地揉按太阳穴,满面忧烦。
我从袖中取出一支线香。
"男女之事,此香可助兴,事后,夫人必能如愿。"
如夫人接过线香,仍有疑虑,"当真?"
"以性命担保。"我沉声道。
她又问:"你说的苦楚是什么?"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垂眸恭谨道:"此药性烈,夫人行房时会吃些苦头。"
她却不以为意,笑得妩媚动人,娇艳欲滴,恍如昔年在府中模样。
"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算得什么苦楚。"
是吗?那你便好好受着吧。
我心中冷笑。
6
督军那日宿在如夫人处,可次日出来时,面色铁青。
听说督军斥责了如夫人,缘由却无人知晓。
连如夫人自己也莫名其妙,她只觉得那晚与督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酣畅淋漓。
她本以为次日醒来必是温存缱绻,谁知督军莫名冷脸?
当日,督军便召我问话。
出医馆前,胡大夫忧心忡忡道:
"你步子迈得太大了!恐惹祸上身!"
我知他担心,笑言心中有数。
胡大夫气得拂袖而去。
进入督军书房,我依礼请安,可督军头也不抬,我只好静立一旁。
书房右侧地面有一滩血迹,亲兵还未及清理。
浓重血腥气中,夹杂着几缕清冽冷香。
常年随侍督军的那名副官,不见了。
这滩血,自然是他的。
督军对我起了杀心,那副官的血,是用来警示我的。
我日常负责调理如夫人的身子,那助兴香,他很容易猜到出自我手。
堂堂督军,被人戏弄,与副官共御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