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为了院长的女儿甩了我，理由是我不求上进，只想当个校医。
五年后，他带着女儿来我们学校面试。
突然，他女儿倒地抽搐，口吐白沫，他慌了神。
我推开他，熟练地进行急救。
他认出我后，满眼震惊：「怎么是你？」
01
初夏的风裹挟着操场上新割的青草味，烦闷又黏腻。
名牌大学附属小学的面试日，家长们比孩子还紧张，一张张焦虑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顾言就站在人群中，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五年了，他还是那副精英派头。
他身边的女儿，穿着精致的公主裙，显然是他和林薇薇的爱情结晶。
我靠在校医室的门边，看着这一幕，心底平静无波，像一口枯了很久的井。
五年前，他就是用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告诉我：“苏念，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和我并肩作战的伴侣，不是一个守着校医室混日子的咸鱼。林薇薇的父亲是院长，她能给我想要的未来。”
我当时只问了一句：“所以，我们的感情和理想，在你的未来面前，一文不值？”
他没有回答，眼神里的轻蔑就是答案。
我没再纠缠，平静地打包了所有东西，离开了我们曾经的出租屋。
我以为我们的人生再不会有交集。
直到今天，一声尖叫划破了校园的宁静。
“月月！月月你怎么了！”
顾言的女儿，那个叫月月的孩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四肢剧烈抽搐，口中涌出白沫，小脸涨得青紫。
顾言彻底慌了，他那张永远运筹帷幄的脸第一次出现龟裂，他抱着女儿，除了徒劳地大喊她的名字，什么也做不了。
周围的家长和老师乱作一团，有人在打120，有人在掐孩子人中。
全是错误操作。
我拨开人群，一把推开挡在我面前的顾言。
“让开！你想让她窒息死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瞬间镇住了场面。
顾言踉跄着后退一步，终于看清了我的脸。
他瞳孔骤缩，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狼狈，在他脸上交织成一幅滑稽的画。
“苏……苏念？怎么是你？”
我没空理会他的震惊。
我将孩子侧卧，迅速清理她口鼻中的分泌物，保持呼吸道通畅。
我解开她裙子的领口，用手帕垫在她的牙间，防止她咬伤舌头。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犹豫。
我的手很稳，稳得不像一个只会处理磕碰擦伤的“咸鱼”校医。
顾言呆呆地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能感觉到他视线的灼热，但我眼中只有这个命悬一线的孩子。
我检查了孩子的瞳孔，不等大，但光反应迟钝。
不好。
颅内压太高了。
再等下去，救护车来了也晚了。
我从随身携带的急救包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穿刺针。
周围的老师倒吸一口凉气：“苏医生，这……这是要做什么？”
“急性脑疝，再不降颅压，神仙也救不回来。”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找准穿刺点，消毒，在顾言惊恐的注视下，将针精准地刺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只有我沉稳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