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验心后,渣总他跪地疯求
>婚礼现场,他为了白月光把我扔在红毯中央。
>众人嘲笑我赌上家族尊严却输得彻底。
>三年后我携新男友与商业帝国荣耀归来,他却当众跪下:
>“求你回到我身边,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晃着红酒杯轻笑:“听说尊夫人上月刚为你剖心移植?”
>“真巧,我男友正是她的主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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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与浮华交织的空气,在牧师那句“是否愿意”尾音未落时,骤然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黏着在我身上雪白沉重的婚纱,以及红毯尽头,那个我曾用整个青春与家族声望下注的男人——顾衍之身上。
他侧着身,手机屏幕的光亮映亮他紧绷的下颌线,也映亮他眼底某种比我手中捧花更娇贵的担忧。为了他的白月光林薇薇,一条“心悸难受”的短信。
司仪试图圆场的声音卡在半空。
顾衍之已经转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袖口擦过我的指尖,带起一阵冰凉的空气流动。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留下一句斩钉截铁、足以将一切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薇薇需要我。婚礼延期。”
延期?
宾客席中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如同沸腾的水,瞬间炸开。
“苏家这脸可丢大了……”
“啧,早就说了,强扭的瓜不甜,顾总心里装的始终是林家那位。”
“赌上全部身家逼婚,结果呢?红毯上都被人扔下,苏晚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我站着,像一尊被抽空灵魂的琉璃摆件,精心描画的妆容是最后脆弱的壳,脚下延伸的红毯炙热如烙铁,烫得我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
父亲坐在第一排,脸色铁青,放在膝上的手攥得死紧,母亲侧过脸,肩膀细微地颤抖。
顾衍之的高定皮鞋踩过散落的玫瑰花瓣,决绝的背影消失在拱门尽头的光晕里,去奔赴他真正的新娘。
而我,成了整个上流社会今晚最鲜活的笑话。
赌上一切?
是,我赌了。
赌多年情分能焐热一块石头,赌商业联姻也能生出枝蔓,赌我苏晚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
我输得彻底,连同苏家的尊严,一起被扔在这觥筹交错的屠宰场,任人宰割点评。
指甲深掐进掌心,疼痛尖锐,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视野模糊又强行清晰,我吸了一口气,挺直早已僵硬的脊背,在那些怜悯、嘲讽、看好戏的目光里,自己掀起了头纱。
空气静了一瞬。
我看向台下脸色惨白的父母,极力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声音却稳得出奇,透过麦克风传遍角落:“各位,宴席照旧,请大家务必尽兴。”
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提着裙摆,一步步,沿着那漫长得好似没有尽头的红毯,向外走。
水晶灯的光砸在头顶,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身后是死寂,然后是更大的嗡鸣。
走出宴会厅,厚重的门隔绝了那个荒唐的世界。冷风扑面,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婚纱的裙摆逶迤在脏污的地毯上,像一团被废弃的雪。
眼泪终于砸了下来,无声,却汹涌。
不是因为失去爱情,而是恨自己愚蠢的孤注一掷,连累了最珍视的家人。
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好友沈确焦急的脸:“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