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似乎因为上次“驯狗”成功以及掠夺了“明日边缘”的机遇，心情颇佳，对林默的折辱稍微减少了频率，但变得更加微妙和阴冷。他享受的是那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仿佛林默只是他指尖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虫子。
这天傍晚，林默正拖着伤腿，在后花园吃力地修剪过于茂盛的灌木丛。夕阳给他苍白的脸镀上一层虚弱的金色，汗珠不断从额角滑落，混着草屑，粘腻又狼狈。
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花园小径上。
是苏婉。
林凡的未婚妻，苏家的大小姐。她穿着精致的连衣裙，妆容完美，正准备来和林凡共进晚餐。她看到了正在劳作的林默，脚步顿了顿。
林默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打着简陋固定板的左腿上，落在他被灌木划出红痕的手臂上，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
他立刻低下头，更加卖力地修剪，假装没看见。
然而，苏婉却朝他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在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林默紧绷的神经上。
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一阵淡淡的、优雅的香水味飘来，与林默身上的汗味和泥土味形成鲜明对比。
“你的腿……怎么了？”苏婉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或者说，是高高在上的怜悯。
林默身体一僵，不敢抬头，闷声回答：“回苏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
“是吗？”苏婉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在林家……似乎很容易‘不小心’。”她意有所指。
林默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不敢接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是我自己笨手笨脚，不关别人的事。”
沉默了片刻。
苏婉忽然压低了一点声音，带着一丝探究：“林默，你……真的是自愿留在这里当佣人的吗？是不是……林凡他对你……”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一刻，林默几乎要控制不住！
太久太久了！没有人用这种近乎平等的、带着一丝关切的语气跟他说话！所有的委屈、痛苦、恐惧像是找到了一个决堤的口子，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想倾诉！想把林凡那恐怖的系统，把他的被迫卑微，把他所有的屈辱和绝望，全都告诉这个看起来还存有一丝善意的女人！
也许……也许她能帮帮他？也许苏家能制衡林家？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几乎崩溃的心神。
然而——！！！
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