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林雪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
“在山顶？”
“嗯。”
“在思考人生的意义？”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是啊。”我苦笑，“钱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是幸福，还是空虚？”
电话那头沉默了。
许久，她才轻声说：
“都不是。”
“钱的尽头，是‘法则’。”
“而你，陈默，你已经触碰到了‘法则’的边缘。”
7
“法则？什么法则？”
我感觉林雪这娘们儿，说话总是神神叨叨的，跟个神棍一样。
“一种……宇宙的平衡法则。”她说，“你凭空获得了不属于你的财富，那么，宇宙就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拿走一些东西，作为代价。”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意思就是，”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的钱，快要多到……这个世界都装不下了。”
我没太理解她的话。
但很快，我就理解了。
几天后，我的账户余额，已经涨到了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数字。
我每天看着手机银行APP上那一长串的“0”，感觉像在看一串乱码。
这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是国家银行的行长。
一个在电视新闻里才能看到的大人物。
他亲自带着一个团队，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袋很重，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
“陈先生，”他一坐下，就开门见山，“我们注意到，最近有一个无法追踪来源的巨额资金，正在疯狂地涌入国内的金融市场。”
我心里一咯噔。
来了。
“这笔资金的体量，已经大到……足以影响我们整个国家的金融稳定了。”行长的声音里，充满了忧虑，“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力量，都无法查到这笔钱的来源。它就像一个幽灵。”
他看着我，眼神锐利。
“陈先生，我知道您最近在商界异军突起，投资了很多高新科技产业。我想请问您，您……知道这个‘幽灵账户’的事吗？”
他在试探我。
我看着他，心里很清楚，我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我就会被当成一个威胁国家安全的怪物，被抓起来切片研究。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行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
“好吧。”他叹了口气，“那我就直说了。陈先生，我们希望……您能把您的资金，暂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