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该多好!”
挣脱出后,雪见不回头地跑了出去。
我命人拿出陈酒,一口又一口喝酒解闷。
顾常恰好路过,坐在我身旁同我一起喝酒。
情到深处,顾常感叹:“真好!你找到妹妹了!”
顿了好久,沙哑的嗓音回响在耳畔。
“小女不知身在何处,不知是死是活。”
我应和着顾常的话,反问:“常叔可知妹妹有什么特征?”
“小女生来面容姣好,要说什么特征,”顾常回想下说,“小女屁股靠左有块鲜红色胎记,如指甲盖大小,形状像兔耳朵。”
我叹了一口气,这个胎记太过隐秘,核查也不容易,难不成真的让我坐实采花大盗名号,挨个查看不成?
有贼心也没贼胆啊,仅一个雪见就把我镇住了,更何况外面那些高人!
虽说我有这个名号,但也只是浪得虚名而已。
“常叔,你有没有丢儿子?私生子?”我哭了。
如果我不是顾怀的儿子该多好!我就可以拥有雪见。
顾常摇头:“就只丢了这么一个女儿。”
10
我不知喝了多少酒,一整夜又吐又拉。
半夜去茅房,在一拐角处听到一对狗男女在偷情!
“殷哥哥,轻点,轻点!”
女子声音熟悉,我竖起耳朵听,原来是我妹顾玉洁,我爹妾生的妹妹,与从窑子里买来的女人所生。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男子是殷丁,死对头,一眼就可以识别出来。
两人翻云覆雨后。
“殷哥哥,你到底喜欢我还是雪见?”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