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太开心。"
"为什么？苏雨涵家很有钱吧？"
"很有钱。"我苦笑，"比我想象的要有钱得多。"
我把今天的经历简单地告诉了张伟，他听完后啧啧称奇。
"我就说嘛，苏雨涵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他说，"不过这样不是更好吗？你要是真的和她在一起，就等于一步登天了。"
"一步登天？"我苦笑，"你没看到他们今天是怎么看我的。"
"那又怎样？"张伟不以为意，"有钱人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我不想习惯。"我说。
张伟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你真的想放弃这个机会？"他问。
"这不是机会，这是折磨。"我说。
晚上，我去找沈小雅。她正在图书馆看书，看到我来，放下了手中的书。
"怎么样？今天的聚会还顺利吗？"她问。
"不太顺利。"我在她对面坐下，把今天的经历告诉了她。
她听得很认真，没有打断我。
"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她问。
"很累。"我说，"感觉像是在演一场戏，但我不知道自己的角色是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问。
"简单一点的。"我想了想，"不需要太复杂，不需要太多的伪装。"
"那就拒绝她吧。"沈小雅说。
"什么？"
"苏雨涵。如果和她在一起会让你觉得累，那就拒绝她。"她的语气很平静。
"可是......"
"可是什么？"她看着我，"你不是已经拒绝过她一次了吗？"
"是的，但她没有放弃。"
"那你就再拒绝一次。"她说，"直到她明白为止。"
她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确实，如果我真的觉得不合适，就应该坚持拒绝。
"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我问她。
"我觉得你应该跟随自己的心。"她说，"不要因为别人的期待而委屈自己。"
第二天，苏雨涵主动找到了我。
"关于昨天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她说。
我们来到学校后面的小花园，这里比较安静，适合谈话。
"我知道昨天的聚会让你很不舒服。"她开门见山，"我为那些人的态度向你道歉。"
"你不需要道歉。"我说，"这不是你的错。"
"但是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她说，"我应该让你有心理准备。"
"苏雨涵。"我看着她，"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因为昨天的事情？"
"不完全是。"我说，"主要是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太不一样了。"
"生活环境？"她皱起眉头，"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说，"我不想生活在别人的轻视和嘲笑中。"
"那些人的看法不重要。"她说，"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的感受。"
"可是我感受不到轻松。"我坦白地说，"和你在一起，我总是觉得有压力。"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这个问题又来了。我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沈小雅的身影。
"简单一点的，自然一点的。"我说，"不需要太多的修饰，也不需要太多的伪装。"
"你是在说沈小雅吗？"她忽然问。
我愣了一下，"什么？"
"沈小雅。"她重复，"你喜欢的是她，对吗？"
我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