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继续问。
"我不知道。"我说，"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那现在思考一下。"她说，"你对她是什么感觉？"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沈小雅的样子。她安静、温柔，总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放松，很自在。
"我想我是喜欢她的。"我睁开眼睛，对苏雨涵说。
苏雨涵的脸上没有失望，反而有种释然的感觉。
"我明白了。"她点点头，"谢谢你的诚实。"
"对不起。"我说。
"不用道歉。"她笑了笑，"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苏雨涵。"我叫住她，"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她转过身，看着我。
"当然可以。"她说，"不过，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频繁联系了。"
"我理解。"
她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
"林晨轩，你要记住一件事。"她说，"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像沈小雅那样简单。"
她的话让我有些不解，但她没有解释，就离开了。
第六章：表白的勇气
苏雨涵走后，我一个人在花园里坐了很久。
她刚才的话让我有些在意："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像沈小雅那样简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吗？
但我没有时间多想，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需要去找沈小雅。
经过和苏雨涵的这番对话，我才真正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欢沈小雅，这种喜欢可能从很早就开始了，只是我一直没有意识到。
我来到中文系，在沈小雅的教室门口等她下课。
"林晨轩？"她看到我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和你说点事情。"我说。
我们来到学校的湖边，这里是我们经常来的地方。三年来，我们在这里聊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什么事？"她问。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沈小雅，我想我喜欢你。"
她愣住了，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确定吗？"她问。
"确定。"我点点头，"我想了很久，我确定我喜欢你。"
"那苏雨涵呢？"她问。
"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我说，"我们不合适。"
沈小雅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静静地看着湖面。
"为什么是现在？"她忽然问。
"什么？"
"为什么是现在才告诉我？"她转过头看着我，"我们认识三年多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她的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因为我之前没有意识到。"我诚实地回答，"是苏雨涵的出现让我意识到的。"
"所以，如果没有苏雨涵，你就不会意识到？"她的语气有些奇怪。
"也许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说。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
"林晨轩，你知道吗？"她忽然说，"我等你这句话等了三年。"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
"是的，我喜欢你。"她笑了笑，但笑容有些苦涩，"从高三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怕。"她说，"我怕破坏我们的友谊，我怕你拒绝我。"
我感到很愧疚。原来这三年来，她一直默默地喜欢着我，而我却浑然不觉。
"小雅......"
"不过现在好了。"她打断我，"你终于意识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