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没想到苏清漪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对她的印象改观了不少。原来这个“白月光”，并不是书中描写的那种“绿茶”，反而通透又理智。
“谢谢苏小姐提醒，我会注意的。”林晚点头，心里的紧绷感松了些。
两人回到宴会厅时，刚好碰到蒋知璋在找苏清漪。他看到两人一起回来，眼神在林晚身上停顿了一瞬，随即又落在苏清漪身上：“刚才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
“和林秘书聊了会儿天。”苏清漪笑着说，语气自然，“林秘书很有趣，你们以后工作应该会很合拍。”
蒋知璋没接话，只是看着林晚，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是在探究她和苏清漪聊了什么。林晚没有解释，只是微微颔首，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她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晚宴，远离这复杂的“三角关系”。
晚宴结束后，蒋知璋让司机先送苏清漪回家，自己则坐进了另一辆车。林晚本想自己打车回去，却被蒋知璋叫住：“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蒋总，我自己……”
“上车。”蒋知璋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强硬，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林晚无奈，只能再次坐上副驾驶。车内的气氛比上次更压抑，蒋知璋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眼神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晚也没有主动开口，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车子开到锦绣花园小区门口。
“今天和清漪聊了什么？”就在林晚准备下车时，蒋知璋突然开口问道，语气听不出情绪。
林晚心里一动，如实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聊了聊工作和生活上的事。苏小姐人很好，很通透。”她刻意避开了“替身”相关的话题，不想再勾起蒋知璋的执念。
蒋知璋沉默了几秒，突然看向她：“你觉得她很好？”
“是。”林晚点头，语气坦诚，“苏小姐气质优雅，性格温和，还热心公益，确实很优秀。”
蒋知璋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看着林晚，像是第一次认真打量她——眼前的女人，明明长着一张和苏清漪相似的脸，却没有苏清漪的温柔婉约，反而带着一股职场人的冷静和清醒，甚至在提到苏清漪时，没有丝毫嫉妒或讨好，只有客观的评价。
这种“不一样”，让他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他原本以为，林晚和以前那些想靠脸接近他的女人一样，会借着和苏清漪相似的优势，想方设法攀附他，可现在看来，她好像……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额外的牵扯。
“下去吧。”蒋知璋突然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了冰冷，“明天准时上班，别迟到。”
林晚如蒙大赦，连忙推开车门：“谢谢蒋总，蒋总晚安。”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
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蒋知璋坐在车里，手指停顿在方向盘上。他想起刚才在晚宴上，林晚站在角落，安静地处理工作，没有刻意吸引他的注意，也没有因为苏清漪的出现而失态。甚至在苏清漪主动找她聊天时，她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没有丝毫逾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