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个当年被您一口咬定偷了金手镯、被您骂作‘贼’、赶出家门的小保姆。”
“我叫张小花。”
第五章 善意的反转
林薇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揍了一拳，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褪去了，只剩下张阿姨——不，是张小花——那句清晰无比的话，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
“我就是那个小保姆……我叫张小花。”
二十多年前那个下午的画面，碎片般地、却异常尖锐地涌现在眼前。那个瘦小单薄、哭得几乎晕厥的女孩，那个被扔出门口的破旧编织袋，还有自己当时那张年轻气盛、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审判和刻薄的脸。她甚至能回忆起自己当时语气里的那种优越感和厌恶。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她人生中无足轻重的一个小插曲，是处理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她从未，哪怕一次，真正去质疑过当年的结论。她怎么会记得一个保姆的名字？
可现在，这个人就站在她面前，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以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重新闯入了她的生活。不是来讨债的？那她是来……
林薇的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先前所有的愤怒、质问、高高在上的姿态，此刻都成了抽打在她自己脸上的耳光，火辣辣地疼。她看着张小花平静无波的脸，一种巨大的恐慌和难以置信攫住了她。
“你……”林薇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你……你是来报复的？”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释。隐忍多年，处心积虑，等到她最脆弱的时候，来给予致命一击。
张小花听到这句话，脸上那点极淡的、冰冷的神情反而缓和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近乎悲悯的表情。她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越过林薇，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