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头,声音平静得甚至有点冷酷:“周超,你妈不是想死,她是在用死逼我就范。真不想活的人,不会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告诉她,这招对我没用。她要是真把自己作死了,责任也在你和你妹看护不力,跟我这个在几千公里外的儿媳妇,扯不上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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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哭声瞬间卡了一下。
我继续冷冷地说:“还有,你转告她,她要是再这么折腾,把护士都得罪光,让医院下了逐客令,我会直接联系最好的养老院,费用我照出一半,但她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过问一句。让她自己想清楚。”
说完,我没等周超反应,直接挂断了视频。
小姑子的信息立刻疯了一样涌入手表(她不敢再打电话,怕我录音):
「秦落落你还是人吗?!妈都要死了你还说风凉话!」
「你就是铁石心肠!毒妇!」
「我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娶了你!」
「妈说了,她不要住养老院!死都不要护工碰!你就是想让她死在外面!」
我直接截图,转发给周超,附言一句:「看你妈和你妹的真实嘴脸。你再跟我吼一次,这些截图我会打印出来贴你们公司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在为什么样的母亲和家庭,逼你自己的老婆。」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知道,婆婆的“作”不会停止,她还会想出更多茶里茶气的方法。但我的心,在这场极限拉扯中,磨炼得越来越硬。
她演她的戏,我过我的日子。这场较量,比的从来不是谁更惨,而是谁更狠,更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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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婆婆的“绝食”戏码已是高潮,却没想到那只是她茶艺表演的序曲。真正的风暴,在我发出那些截图后,以惊人的速度酝酿并炸裂。
第二天一早,我刚开机,就被无数个未接来电的提示震得手麻。除了周超和小姑子的,竟然还有好几个是我老家堂哥和舅舅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首先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电话刚通,我妈的声音就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颤抖:“落落!你婆婆…你婆婆她…她昨晚自己用床头柜的水果刀,把手腕划了!”
我头皮瞬间炸开:“什么?!”
“幸好护士查房发现得早,伤口不深,但流了不少血!现在医院那边都惊动了,说你婆婆有严重自杀倾向,要求家属必须24小时严防死守!你小姑子现在逮谁跟谁哭,说你逼婆婆自杀!你大伯他们已经在家族群里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