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腾了三个半小时。”杨森念着资料，“一开始说‘状态不好’，后来又说‘现场人太多，干扰了能力’，最后干脆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台下的观众开始起哄，有人喊‘片子’，有人要求退钱。直到下午四点多，周明院士准备宣布实验失败的时候，林秋生突然站起来，拿起瓶子用力摇晃，几片药片掉了出来。但工作人员检查后发现，塑料瓶的密封已经被破坏，瓶口有明显的撬动痕迹。”
“还有更尴尬的。”吴奇补充道，“当时有个魔术师当场指出，林秋生摇晃瓶子的手法和魔术里的‘偷梁换柱’很像，还在台上演示了一遍，和林秋生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好多人当场就骂了起来。”
胡玉酥关掉报告，靠在椅背上，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报告最后一页赵文斌教授的签名，笔画颤抖，像是带着无尽的遗憾。1995年6月，国家开始整顿“人体科学研究”领域，701局被并入其他科研单位，特异功能研究课题正式终止，相关档案被封存，林秋生也从此消失在公众视野里。
“后来呢？他去哪儿了？”吴奇追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旧杂志的封面。
杨森滑动鼠标，调出一篇2017年的地方新闻：“2017年8月，林秋生在南方的一个小县城去世，享年55岁。报道里说他晚年过得很落魄，开了家小杂货店，很少和人来往。邻居说他脾气很怪，从不提过去的事，家里也没有任何和‘特异功能’有关的东西。”
“还有这个。”胡玉酥突然想起什么，从铁皮盒子里拿出一张折叠的信纸，“这是夹在报告里的，应该是林秋生写给赵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