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文件,突然听见他哼起了一段熟悉的旋律——那是我小时候听过的地球童谣《小星星》。我立刻捂住耳朵,默念“光即是正义”。佐菲队长停下哼歌,眼神奇怪地看着我:“你知道吗?三年前,也有一个地球观察员,他和你一样,听见我哼这首歌就捂耳朵。”
“他……他怎么了?”我结结巴巴地问。佐菲队长的计时器变成了橙色,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等离子火花塔:“他违反了规则,质疑为什么不能哼地球歌谣。后来,他就变成了规则的一部分。”
我吓得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佐菲队长弯腰帮我捡起来,我看见他的手指上有一道黑色的疤痕,和赛文21手上的一模一样。“别害怕,”他笑着说,“只要你遵守规则,就能一直待在这里。”
离开办公室时,已经是晚上11点。我快步走向宿舍,路过补给站时,突然听见三号通道里传来脚步声。我想起规则里说18点后禁止进入,可好奇心驱使我走到通道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芒。
我推开门,看见通道尽头站着一个奥特战士,他的背影很像泰罗。我刚想开口叫他,他突然转过身——他的计时器是深红色的,脸上没有任何五官,只有一个不断闪烁的红色光点。“你违反了规则,”他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现在,你要接受惩罚。”
我转身就跑,身后传来追逐声。就在我快要跑出补给站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是泰罗!他的计时器还是蓝色的,脸上满是焦急:“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跟我走!”
我们跑到宿舍楼下,泰罗才松开我的手。他喘着气说:“刚才那个是‘规则具象化体’,是违反规则的奥特战士变成的。幸好你跑出来了。”
“为什么你的计时器一直是蓝色?”我突然问。泰罗的脸色变了变,他掀起衣服,露出计时器——那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小小的红色按钮。“我偷偷修改了计时器的颜色,”他低声说,“其实,我的计时器早就该变红了。三年前,我亲眼看见那个地球观察员变成了规则具象化体,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怀疑这些规则。”
就在这时,宿舍楼上的灯突然全部熄灭。泰罗抓住我的手,声音发抖:“午夜12点到了,等离子火花塔要‘清理’了。快跟我去地下室!”
第三章:等离子火花塔的秘密与黑色名单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泰罗点燃一支能量棒,照亮了周围的环境——这里堆满了破旧的制服和身份卡,墙上贴着一张张照片,都是消失的奥特战士。
“这里是‘幸存者避难所’,”泰罗指着墙上的照片,“这些人都质疑过规则,有的被‘清理’了,有的躲了起来。赛文21也在这里待过,直到上周,他说要去等离子火花塔找‘规则的核心’,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看着墙上赛文21的照片,他的笑容很灿烂,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完全不一样。“规则的核心是什么?”我问。泰罗的能量棒突然闪烁了一下,他压低声音说:“传说等离子火花塔的最顶层,有一个‘规则生成器’,所有的规则都是从那里来的。三年前,规则还没有这么奇怪,自从那个地球观察员消失后,规则就开始变得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