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芙同学吗？我是王冉冉的父亲，王建军。我想……我想跟你单独见一面，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
王建军约我见面的地方，是学校附近一家很安静的茶馆。
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李崇明得知后，不放心我一个人，便陪我一起前往。
我们到的时候，王建军已经在了。
他面前的茶水一口未动，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看到李崇明时，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王先生，你找姜芙有什么事？”李崇明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警惕。
王建军搓着手，嘴唇翕动了半天，才艰难地开口：“李校，姜同学，我对冉冉做的事情，向你们道歉。是我没教育好孩子。”
他站起来，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他坐下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这里面是一些钱，不多，算是我们家对你和你父亲的一点补偿。”
我把信封推了回去，冷淡地说：“我不需要钱。我只想知道，王冉冉为什么要那么说我父亲。”
“杀人犯的荣誉”，这六个字，像毒刺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不相信这仅仅是她一时气话。
王建军的脸色变得更加灰败，他看了一眼李崇明，眼神躲闪。
“是……是我跟她说的。”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我和李崇明都愣住了。
“为什么？”我追问道。
“因为……”王建军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