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我的目光扫过那两个太妹,“帮着苏晚在校园里散播谣言、孤立同学,甚至上次月考的作弊……需要我一起帮你们回忆一下,或者找教导主任聊聊吗?”
那两个太妹脸色顿时煞白,慌忙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
“林薇薇!你……你……”苏晚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完整的威胁都说不出来,因为她发现,她所有的手段和依仗,在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的“姐姐”面前,全都失效了。她甚至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让她从心底感到寒冷的的东西。
我不再看她,转身从门边的旧书桌上,拿起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正是我昨晚穿过的那件亮紫色劣质长裙。
我把它塞进苏晚怀里。
“你的裙子,还你。”我说,“这种品味,我无福消受。”
苏晚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那袋子打落在地。裙子从里面滑出来,皱巴巴地堆在肮脏的楼道地板上,那艳俗的紫色显得格外可笑又可悲。
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最终却什么也不敢再做,什么也不敢再说,猛地转身,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跑了。那两个太妹也赶紧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楼道里恢复了安静。
邻居的门悄悄关上了。
我弯腰,捡起那条裙子,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公共垃圾桶。
拍拍手,转身回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二十分。
还有四十分钟。
我坐到书桌前,摊开一本英语词汇书。
打脸蠢货,只是开胃小菜。
不能耽误正餐。
八点五十分,我收拾好书包,下楼。
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小区门口,还是昨晚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他微笑着替我拉开车门:“林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我坐进车里。
车子平稳地驶向市区。最终停在一栋并不起眼的灰色大楼前。
眼镜男引我上楼,走进一间宽敞安静的会议室。沈聿已经在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更偏休闲的深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正坐在长桌一端看着一份文件。晨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冷峻的侧影。听到动静,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校服上停留了一瞬,没什么表情。
“坐。”他言简意赅。
我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很快,两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态度严肃而专业。
询问开始了。
从我是如何发现林氏账目问题,到证据的收集过程,细节详尽。我早有准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