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看到秦振国的眼神变了。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乡下丫头，而是开始真正地审视我，这个他血缘上的女儿，骨子里的陌生人。
05
我在学校“一战成名”的事，很快就传遍了。
现在，没人敢当面叫我“乡巴佬”了。他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畏惧。
这让我清净了不少。
秦月消停了两天，但很快，她就有了新的动作。
这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班主任突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姜宁，有同学举报你偷东西。”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办公室里，秦月和那个烟熏妆女生也在。秦月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烟熏妆女生则一脸得意。
“哦？偷了什么？”我问。
“月月新买的一条卡地亚钻石项链不见了，价值二十多万！”烟熏妆女生抢着说，“今天下午体育课，大家都去操场了，只有你一个人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留在了教室！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看着我：“姜宁，是这样吗？”
“是我一个人在教室。”我承认。
“那项链是不是你拿的？”班是主任的语气严厉起来，“你要知道，偷窃的数额巨大，是会被开除，甚至要负法律责任的！”
“不是我。”我回答得很干脆。
“你说不是就不是？”烟熏妆女生冷笑，“敢不敢让我们搜你的书包和课桌？”
秦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姐姐，我相信不是你拿的。你快告诉她们，你没有拿……”
她这副样子，更像是坐实了我的罪名。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无趣。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我在前世见得多了。为了争夺一点点食物和药品，比这更肮脏的手段都有。
“可以搜。”我说，“不过，如果搜不到，怎么办？”
烟熏-妆-女-生-愣-了-一-下，随即-说：“搜不到就算你运气好！”
“那不行。”我摇摇头，“你们污蔑我在先，总得付出点代价。这样吧，如果搜不到，你，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我鞠躬道歉，承认自己是条乱咬人的疯狗。怎么样？”
“你！”烟熏妆女生气得脸都绿了。
“不敢？”我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谁不敢！搜就搜！”她被我一激，立刻上了头。
班主任皱了皱眉，但也没阻止。毕竟，这是目前最快解决问题的方法。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教室。
烟熏妆女生冲到我的座位上，粗暴地把我的书包倒了过来，书本、文具散了一地。
她翻来覆去地找，什么都没有。
她又趴在地上，把我的课桌里里外外摸了个遍，连个项链的影子都没看到。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她喃喃自语，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秦月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