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风裹着桂花的余韵，吹得教室后墙的月考排名单哗啦啦响。刚公布完成绩，教室里就炸开了锅，哀嚎声此起彼伏，几乎要掀翻屋顶 —— 自从国庆后老师开始加强课程难度，原本还能勉强跟上的数学知识点，像突然长出尖刺的藤蔓，缠得人喘不过气，第一次月考的成绩自然惨不忍睹。
“完了完了！数学最后两道大题我一道都没做出来！选择题还蒙错了三道！” 陈阳把试卷往桌上一摔，红笔圈出的分数 “58” 格外刺眼，他脸皱成了苦瓜，“早知道当初上课不偷偷在数学书里夹漫画了，现在连函数图像都画不明白！”
孟瑶坐在旁边，手指捏着数学试卷的边角，指尖都泛白了。她的填空错了一半，大题更是只写了 “解” 和几个公式就卡了壳，总分比上次摸底考还低了十五分。“我明明背了公式，可一到应用题就不知道怎么代入……” 她小声嘀咕着，眼神里满是沮丧，倒是旁边的英语试卷静静躺着 “132” 的分数，与数学形成鲜明对比。
苏晚也好不到哪里去，数学试卷上的完形填空（注：此处为数学填空题的口语化表述）错了一半，最后一道几何证明题更是连辅助线都没画出来。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把英语试卷推到两人面前 ——“135” 的分数旁边，老师还写了 “继续保持” 的评语。“咱们三个也是奇了，英语都能上 130，数学却集体翻车，简直是‘偏科三巨头’。” 苏晚无奈地笑了笑，“早知道数学难度会涨这么快，我们之前就该盯着林砚补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三人凑在一起对着数学试卷叹气，英语试卷的高分反倒成了 “安慰奖”。周围的同学也大多是这副模样 —— 有人对着数学错题本发呆，有人在抱怨 “老师讲得太快，函数还没吃透就讲导数”，还有人已经开始打听 “有没有数学补课班推荐”。唯独教室靠窗的位置，安静得像另一个世界。
林砚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自己的成绩单，眼神平静得没有波澜。成绩单上的数字格外耀眼：数学满分，语文只差一分满分，英语、物理、化学也都是年级第一，总分甩开第二名整整三十分，依旧保持着 “年级无敌” 的姿态。尤其数学那栏的 “150”，在一片 “红灯” 里，像颗闪闪发光的星。
班主任刚从办公室过来，手里还拿着全班的成绩分析表，路过林砚座位时，忍不住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赞赏：“林砚，这次又是年级第一，尤其是数学，全班就你一个满分！之前还担心你总不上课会影响成绩，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林砚抬头笑了笑，把成绩单折好放进抽屉：“谢谢老师，我只是平时多花了点时间琢磨数学题，英语和其他科目也没落下。”
班主任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 “要是有同学问你数学问题，记得多帮忙”，才转身去安抚其他成绩不理想的同学。周围的同学听到班主任的话，都忍不住朝林砚投去羡慕的目光 —— 有人羡慕他的数学天赋，有人羡慕他 “不用上课也能考第一” 的底气，还有人已经在盘算着 “要不要找他补数学”。
没过多久，班主任就在班里宣布了 “成立学习小组” 的决定：“考虑到这次月考大家的成绩不太理想，尤其是数学科目，咱们按科目分组，每组选一个组长，负责帮大家答疑解惑。林砚数学最好，就当数学组组长，苏晚、孟瑶、陈阳你们三个英语不错，可以负责英语组，互相补补短板！”
消息一公布，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就有人举手：“老师，我想进数学组！我数学才考了 60 分！”“我也要进英语组，我英语总拖后腿！” 陈阳更是直接凑到林砚身边，拍着他的胳膊：“大哥，以后我的数学就靠你了！要是我能及格，我请你吃一个月的辣条！不对，两个月！”
孟瑶也跟着点头，把数学试卷推到林砚面前：“林砚，这道几何题我总是找不到辅助线，你能教教我吗？” 苏晚则笑着补充：“要是你英语有不懂的，也可以问我们，咱们互相帮忙。”
林砚笑着答应下来，接过孟瑶的试卷，开始耐心讲解：“这道题其实不难，你看，这里有个隐藏的等腰三角形，只要过顶点做底边的垂线……” 他一边说，一边在草稿纸上画图，清晰的思路让孟瑶瞬间恍然大悟。
可等同学们都忙着分组、讨论题目时，林砚却又回到了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的香樟树发起了呆。秋风拂过树叶，落下几片金黄的叶子，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思绪 —— 从小学到初中，他似乎一直在按部就班地走 “学霸” 的路，可未来该怎么走，他其实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父亲昨天发来的消息：“理财账户这个月收益不错，你自己看着打理，要是有想法，也可以试试小额投资。” 林砚点开手机里的理财 APP，看着账户里的数字 —— 从小学时父亲给他开的初始账户，加上每年过年长辈给的红包，再加上这些年的盈亏收益，账户里已经有了整整五十万。
五十万，对一个高中生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父亲一直鼓励他 “早点接触理财，培养经济思维”，可他之前只是把这当作 “完成任务”，偶尔看看收益，结果理财理财理到基金股票上去了，主要是他也压根没认真了解过金融市场。可现在，看着教室里同学们为数学焦虑、为未来迷茫的样子，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他可以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 不只是局限于 “考大学、找工作”，或许可以尝试利用脑子里逐渐清晰的那一部分碎片记忆，做一些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算了好像上一世是就是太感兴趣然后挂了。
他想起自己平时喜欢研究的工程机械、信息技术、互联网创业，想起同学们抱怨 “找不到针对性的数学学习资料”，还有苏晚、孟瑶他们英语好却数学弱的情况 —— 或许可以整理一份“学霸薄弱点专项资料包”售卖一下，帮大家同步补短板；又或者，利用理财知识，尝试做一些小额的校园周边投资，比如搞个正规一点的校园外卖口，来抵挡一下学校那根本吃不进去的外包餐厅。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草稿纸上，映出淡淡的光斑。林砚拿出笔，在纸上写下 “数学专项资料整理”“校园学习资源代订”“理财规划实践” 几个关键词，又在旁边画了简单的流程图。他第一次觉得，未来不再是模糊的 “考个好大学”，而是有了具体的方向，像一盏灯，在前方慢慢亮了起来。
“大哥，你在写什么呢？” 陈阳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凑到林砚身边，看到草稿纸上的字，好奇地问，“理财规划？你还会这个？比数学还难吧？”
林砚把草稿纸折起来，笑着说：“只是随便想想，以后要是有机会，或许可以试试。先不说这个，你刚才那道数学题，再给我讲一遍解题思路，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懂了。”
陈阳立刻挺直腰板，拿起草稿纸开始讲解，虽然偶尔卡壳，但比之前明显熟练了不少。林砚耐心地听着，时不时提点一句，苏晚和孟瑶也凑过来一起讨论，教室里的讨论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偶尔传来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青春最真实的模样。
——————晚上
林砚和苏晚一起送完试卷，又跟老师确认了公用电脑的使用时间，在老师的惊讶中，背着书包往家走。秋夜的风比傍晚更凉些，吹在脸上带着点清爽，路边的路灯亮着，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手里攥着的数学公式手册边角被风吹得轻轻晃，倒让他想起刚才陈阳苦着脸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亮着，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 —— 赵秀兰正系着围裙端菜，林建国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电视里传来股市涨跌的播报声。看到林砚进来，赵秀兰连忙招手：“回来啦？快洗手吃饭，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林砚放下书包，乖乖去洗手，坐在餐桌旁时，却没像往常一样主动说学校的事，只是安静地夹着排骨。赵秀兰看他这副模样，偷偷跟林建国对视一眼，两人都有点纳闷 —— 平时儿子回来，要么会说两句课堂上的事，要么会跟林建国聊两句理财，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儿子，今天月考成绩出来了吧？” 赵秀兰斟酌着开口，怕戳到林砚的痛处，语气放得很轻，“是不是…… 没考好啊？没事，一次考差不算什么，下次努力就好。”
林建国也放下筷子，附和道：“就是，你妈说得对。咱们隔壁王大伯家的孙子，这次数学才考了七十多，比你上次摸底考差远了。你要是没发挥好，爸也不怪你，咱们一起找原因。” 他还以为林砚是因为成绩下滑才闷闷不乐，毕竟最近学校加强了课程难度，连老师都在群里说 “不少同学成绩波动大”。
林砚正夹着一块排骨往嘴里送，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抬起头，看着爸妈一脸 “担心又不敢多问” 的模样，故意板着脸，慢悠悠地说：“确实没发挥好。”
赵秀兰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连忙放下筷子：“没发挥好也没事，跟妈说说，哪科没考好？是数学太难了还是语文作文没写好？咱们明天就找老师问问，要不要补补课？”
林建国也皱起眉：“要是数学跟不上，爸给你找个一对一的老师，保证下次能上去。”
看着爸妈紧张的样子，林砚终于憋不住了，从书包里掏出成绩单，放在桌上，推到两人面前，嘴角带着点笑意：“你们自己看。”
赵秀兰连忙拿起成绩单，眼睛先往总分那栏扫 —— 年级第一，总分 749！再往下看，数学 150，语文 149，英语 148，物理 98，化学 97，生物 108！每科分数都亮得晃眼，尤其是数学，满分！
“这…… 这是你的成绩单？” 赵秀兰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确认没看错，才激动地拍了下林建国的胳膊，“老林！你快看！儿子又是年级第一！数学还考了满分！”
林建国凑过来一看，原本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好小子！原来你在这跟我们装呢！还说没发挥好，这叫没发挥好？隔壁王大伯家孙子跟你比，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林砚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语气带着点 “小得意”，却又故作轻松：“嗨，小小高中考试，拿下不是很正常吗？就是这次语文作文扣了一分，有点可惜，下次争取满分。”
“还可惜？” 赵秀兰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149 分还可惜？你这孩子，要求也太高了！” 她越看成绩单越高兴，转身就往厨房走，“我再给你加个菜，炖个鸡蛋羹，给你补补脑子！”
林建国则拿起成绩单，翻来覆去地看，嘴里还念叨着：“数学满分，不容易啊！你们班是不是就你一个满分？老师有没有夸你？”
“嗯，班主任还拍了我的肩膀，说之前担心我总不上课影响成绩，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林砚一边回答，一边拿起手机，想把成绩发给理财经理 —— 之前跟经理打赌 “这次考年级第一，就追加五万投资”，现在该履行约定了。
可刚掏出手机，他突然想起学校的新规定，明天要把手机交给班主任保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林建国：“爸，明天开始学校不让带智能手机了，通校生的手机要交给班主任保管，放学才能拿。我这手机先放你这，要是理财有什么事，你帮我盯着点。”
林建国接过手机，点点头：“行，你放心，账户的事爸帮你看着。不过你在学校要是想联系我们，就用教室里的公用电话打家里座机，或者让老师给我们打电话。”
赵秀兰端着鸡蛋羹从厨房出来，听到这话，又叮嘱道：“对，要是在学校有什么事，千万别憋着，一定要跟老师说，或者给家里打电话。没手机也别不方便，妈每天都在家，座机随时能打通。”
“知道了吗。” 林砚笑着答应，夹起一块鸡蛋羹，口感嫩滑，满是家的味道。
晚饭过后，林砚回到房间，拿出草稿纸，继续完善学习小组的计划 —— 他打算把数学薄弱点分成 “函数”“几何”“概率” 几个模块，每个模块整理出典型例题和解题思路，打印出来分给数学组的同学；英语方面，再帮苏晚和孟瑶整理一份 “高频范文模板”，方便她们背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草稿纸上，映出他认真的侧脸。林砚一边写，一边想着明天交给班主任手机后，该怎么用公用电脑复盘理财账户 —— 五十万的本金，要是能再好好规划，说不定年底能再赚一笔。
小小的房间里，台灯亮着暖黄的光，草稿纸上的字迹越来越清晰，少年的未来，也在这一笔一划中，变得越来越明亮。
5点半打开电脑完成今天的小说任务，爬梯子和老外在战地对练了会口吐芬芳，在三场失败后，生无可恋的在床上睡下。
睡毛线，才7点……想想现在会的技能，绘画熟能生巧，钢琴勤能补拙，散打格斗手拿把恰，烧饭做菜更是得心应手，唱歌？跳舞？打篮球？
“林砚！！砚哥！！！下来打球！！”
————biu陈阳家院子的半场篮球场
咚！
啊！
piu！
吧嗒！
林砚呆呆的看着被陈阳扣篮扣歪的篮筐……
“这篮筐好不结实啊，明天我叫我小妈重新装一个”陈阳又丢出一个球砸在篮筐上,“我们通校就是好，不用晚自习，刚才我看你战地三连跪，咋肥四”
林砚无语道“三把遇到同一群畜生，飞天遁地，破片手雷当迫击炮丢，我队友那些老外气的肝疼，地域对骂了”
“那不是苏晚吗？”陈阳指了指外面补习回来的苏晚,“晚姐！！打球吗？”
苏晚被这一声惊雷吓了一下：“啊？我？打球？篮球？”
“羽毛球！篮筐坏了，我们三轮打，运动一下”
“好，我去放个包”苏晚看了看边上呆呆的林砚
————一回合
“旋风龙王球”biu
……林砚无语
“紫气东来击”biu
……苏晚无语
“吃我这一招，吞天超级无敌旋风咆哮龙王炮！！”羽毛球杆被陈阳甩了出去，到别人家的院子里惊起一声狗叫“汪汪汪”
“你还有杆子吗？”
“那必须的，我现在去拿”
院子里只剩下两个呆呆。
————中场休息
“陈阳真是中二”林砚看了看苏晚
“孟瑶也是这个性子”苏晚看了看手机
“这三年过得怎么样”林砚看了看手机
“还行……就是他们太忙了，只有奶奶在家，我就在学校里面和孟瑶玩”苏晚看了看林砚
“最近叔叔生意怎么样”
“不太行，还在纠结产线更新问题，旧货款也卡住了”
————二回合
“来了来了，奴家来了”陈阳扯着公鸭嗓跑了过来，被阶梯绊了一下，没摔倒，来了个华丽转身。
“公主王子间的终极对决！！”
啊啊啊啊
…………
—————biu
咚！
啊！
piu！
吧嗒！
”来点口号！！有气势“
“啊~啊~啊~月亮打击~”苏晚来了个月亮打击，逗的陈阳笑趴在地上piu
啪
“砚王子！你的战技呢？”
“啊~啊~啊~扣杀狗头!”林砚一个扣杀扣在陈阳脑壳
“我靠，你骂我是狗！接我一招新学的过肩摔！！”
陈阳被过肩摔在地上。
“笑死，不行啊你”
“不能说不行！！！”
陈阳被翻了个面摔。
“我想你要煎至金黄酥脆了”
“看我偷袭！”陈阳一个千年杀真给他打中了
“我靠，我不把你屎打出来我不姓林”
在打闹中月亮前的云层飘过了。
月光和院子的灯，照在林砚的脸上，格外立体。
“苏晚回去了，我也得回去睡觉了”林砚回去了
“是有点晚了，晚安各位，晚安对面的狗狗！汪汪汪”陈阳看了看林砚的背影，又看了看隔壁院子里的大黄
大黄还真回了几声“汪汪汪”（草，一种可爱的植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