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笑得前仰后合，“她活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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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南栀没课，上完早上的课就准备回贺家别墅。
贺敛川打电话过来说公司有事，来接不了她，让她自己打车回家。
今天只有贺夫人在家，南栀回去时她正在院子里浇花，发髻斜挽，插着根青玉簪，一身碧玉色的旗袍显得人端庄又漂亮。
南栀轻声喊她，“贺阿姨。”
贺夫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她，“小栀回来了。”
“你二哥给你订了一套礼服，放在客厅的桌上，你去试试合不合身。”
贺敛川还给她订了衣服？
南栀心里一跳，没敢吱声，垂头走进客厅里，就看见桌上放着个深黑色的木盒子。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新中式改良无袖旗袍，下摆还有深色的暗纹，很端庄大气。
南栀上楼试穿，这身衣服三围把握得正好，多一分显胖，少一分又掐得太紧。
下楼时，贺夫人看着她，眼睛都亮了。
“敛川倒是有眼光，订的这身旗袍穿在小栀身上可真俊。”她的目光在南栀身上逡巡，“敛川什么时候带你去订的。”
这身旗袍完全贴合南栀的身材，南栀没去店里量尺寸，几乎不可能做出来。
听到贺夫人的问题，南栀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哪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贺敛川去的。
她根本就没去。
她的三围，是贺敛川夜里用一双手丈量出来的。
她含含糊糊地，“就前几天。”
“您和贺叔叔去渝市那段时间。”
贺夫人狐疑地眯了眯眼，那段时间贺敛川还不知道自己要相亲呢，就给她订衣服了？
到底贺夫人没多问。
下午的时候，贺夫人请了化妆师上门，贺敛川回来的时候，南栀已经化好妆了。
他站在门口看南栀。
她一张雪白的小脸洁白透出粉色，天然妈生的睫毛又长又翘，衬得里面的黑色眼珠子透彻明亮，嘴唇上抹了栗粉色的口红，像枝头刚熟的果子，惹人采撷。
黑色的旗袍显得她身材窈窕，纤腰不盈一握，臀部挺翘，腿修长匀称。
贺敛川眸子暗了暗。
这身旗袍果然很适合她。
贺夫人笑得很放松，“你眼光很好，小栀很适合穿旗袍。”
前凸后翘的，将好身材全部显露出来，又不显得媚俗。
贺敛川难得应和贺夫人，“这倒是，南栀穿什么都很漂亮。”不穿更漂亮。
他上楼去换衣服，下楼来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南栀一个人。
南栀对着镜子失神，余光瞥见她身后站了个人。
这人身量很高，穿着黑色的西装，显得挺拔英俊，漆黑的眸定定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在贺家别墅的客厅！
他疯了？
南栀吓得呼吸都停了，挣扎着想站起来，被贺敛川一把按住手，从后面把她按在梳妆镜前。
“合身吗？”他的手很烫，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南栀恍惚点头，“合身。”
“88,58,88，对吧？”
南栀从脸红到脖子，红了一大片。
他说的是她的三围尺寸。
他低笑出声，“我用手测的，还挺准。”
她面颊烧得厉害，咽了口唾沫，点头。
楼梯间响起贺夫人的脚步声，贺敛川放开了她，若无其事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
南栀又在心里偷偷呸了他一声。
贺夫人走下楼来，对着贺敛川说：“陈家那边快到了，我们也走吧，你自己挑的人，你别整什么幺蛾子。”
贺敛川点点头，面上一派正经。
南栀心想，得亏贺夫人不知道贺敛川对她说了什么话，不然得气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