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晟精准指出“星火微媒”核心优势和发展瓶颈的谈话，以及那份远超预期的投资协议，张韬几乎以为自己遇到了天使投资人，激动得语无伦次，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搞定“星火微媒”，只是第一步。江晟利用同样的信息优势，又以极低的成本，迅速拿下了另外两个目前不起眼、但很快会爆发式增长的小项目期权。
资金，开始以恐怖的速度滚动起来。
同时，他通过几个隐秘的渠道，高价雇佣了最好的私人调查团队。目标：欧阳睿所有的商业污点，以及林薇薇所有的私密交往记录。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江晟冷静得像个机器，每一步都精准、高效，带着一种复仇特有的快意和冷酷。
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动，甚至有些张扬。
很快，欧阳睿和林薇薇就坐不住了。
“晨曦计划”彻底黄了。预期的投资方纷纷委婉拒绝，甚至有些直接直言不讳地说：“欧阳先生，您的合作诚意令人怀疑，听说连最基本的协议都无法保障？”
银行那边的贷款审批也莫名其妙卡住了，信贷经理的语气公事公办，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更让他们恐慌的是，圈内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欧阳睿早年不太光彩的发家史，以及林薇薇似乎同时与几位颇有能量的“干爹”交往过密的风言风语。
虽然只是捕风捉影，但足以让他们焦头烂额。
“混蛋！一定是他！一定是江晟那个疯子！”欧阳睿在自己的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