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至秦家老宅,秦老爷子摔碎茶盏:“当年没斩草除根,这孽障竟成药神谷神医!”他拨通暗线:“启动死士,务必……”话未说完,窗外飞来飞针,钉在案前挑战书,“秦”字被扎得粉碎。
雨夜,秦家密室灯火通明。秦老爷子盯着药神谷图腾,指节泛白:“他竟知晓灭门事……通知赵、叶,联手上!”密室深处,十二具青铜傀儡睁眼,机关齿轮声如催命符。
秦时月立在码头,风衣被夜风鼓得猎猎作响。张欣欣递来热咖啡,他指腹摩挲杯沿:“当年母亲说‘秦家是毒瘤’,如今该割了。”江面游轮汽笛炸响,船头射灯扫过他脸,映出眼底翻涌杀意,这场颠覆江城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秦家死士围杀的阴影已至,药神谷尘封秘辛待解,女主家族与男主的羁绊暗藏更深伏笔,武道、商界、江湖的势力旋涡正将所有人卷入,下一章的交锋,才是真正的血雨腥风……)
雨丝裹着冰碴子砸在秦家老宅围墙上时,秦时月正站在影壁前。十二具青铜傀儡从檐角跃下,关节处泛着幽蓝磷光,是巫毒驱动的“活尸傀儡”,每具都嵌着当年药神谷弟子的残魂。
“终于舍得用底牌了。”他冷笑,指尖飞出三枚银针,精准刺入傀儡后颈穴脉。傀儡动作骤缓,他欺身近前,掌心按在傀儡心口,灵力震荡间,残魂化作光点涌入他眉心,记忆碎片里,秦老爷子捧着密约笑得满脸褶子:“灭药神谷,丹方归我,叛徒归你……”
“秦老狗,当年承诺的‘叛徒’,是我师傅吧?”秦时月低咒,身后机括轻响。他旋身踢碎弩箭,飞针反手钉住放箭死士:“周元,处理外围。”
周元的虎啸声从院外传来,拳风扫过处,死士如断线木偶。秦时月踹开密室门,秦老爷子正疯狂焚烧密卷,灰烬里飘出半张丹方:“你妈是药神谷圣女!丹方在她……”黑血突然从他喉间涌出,竟是服毒自尽。
秦时月攥紧半张丹方,指节发白:原来母亲身份,比他想的更复杂。
三日后,江城商会宴厅。赵、叶两家掌权人端坐主位,面前摆着“驱神医”联名书。叶大少晃着水晶杯:“秦老狗死了,这杂种没靠山!”话音未落,宴会厅大门被踹开。
周元披着玄色披风,身后跟着武道盟七十二位高手:“叶总说谁没靠山?”他一拳砸向实木桌,桌面崩裂成蛛网,“武道大会,我挑战你家供奉!赢了,签股权转让书;输了,我自断一臂!”
叶大少脸白如纸,赵家掌权人赵崇山阴笑:“周宗师,武道该讲规矩……”话未说完,秦时月从二楼缓步走下,指尖夹着飞针:“赵总觉得,我这针该扎哪?”赵崇山瞬间噤声,他耳后还留着上次飞针的血痂。
张欣欣躲在书房翻母亲遗物,日记本里掉出张泛黄图纸,标注着“药神谷禁地·不归林”,坐标竟与秦时月吊坠内侧纹路完全吻合。她心跳如鼓,指尖抚过“圣女祭坛”字样,窗外鸽哨骤响,秦时月的信鸽,腿上绑着字条:“晚八点,码头见。”
码头仓库,秦时月掀开帆布,露出十二具改造后的青铜傀儡:“秦家用它们杀我,现在,该用来讨债了。”傀儡眼窝亮起绿光,按指令冲向赵家赌场。同一时间,周元率人围了叶家炼毒工坊,证据甩在叶大少面前时,后者正往毒品里掺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