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踹开和我暧昧不清的知青,给军区大院的娃娃亲对象寄去书信。
上一世,知青赵付阳见我父母早亡,哄骗我身心钱财:
“清婉,我并非是要你的钱,只是我读书要开销,这些钱等未来我功成名就,一定会还你的!”
“至于这枚娃娃玉佩,那都是封建残余,我们可是新时代自由恋爱!”
我耳盲心瞎,不仅把玉佩给他处理,还同意了他提出的走婚制。
白天赵付阳四处游荡,晚上走后门与我夜夜笙歌。
当我无钱供给,怀孕后想和他结婚时,他却跳脚辱骂:
“我和你往日里从无交集,你竟想把这野种扣在我头上!”
我名声尽毁,落河而死。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他让我将玉佩交给他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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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既然你不想嫁给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还是趁早把那议亲的信物毁了吧!不如你把那议亲的玉佩给我,我帮你扔掉,免得惹你心烦!”
“要我说,婚约是你爸妈在你出生前定下了,如今他们走了,这婚约你若不愿便就罢了!”
“像你这样的好女孩,自当寻一个自己喜欢的良人,最好是朝夕相处知根知底的,才最合适不过!”
耳边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向面前的男人一脸为我着想的劝慰,终于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跌入河里呛入河水的窒息感仿佛就在刚刚,而这些痛苦远不如面前的男人带来的深重。
上一世,知青赵付阳下乡到我们村子里改造,我初见他俊秀的脸庞心生欢喜,不可一世地爱上了他。
他白日在田地做工,每到饭点我都会在他的吃食里加些饭菜,一来二去,时间久了他得知我的心思便和我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
当得知我有一个娃娃亲对象后,他告诉我婚姻自由,劝我丢掉作为信物的玉佩。
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所谓帮我丢掉,不过是占为己有拿去换了钱。
他从未爱过我,有的不过是从我身上获取的利益。
我看着面前男人的面庞,这副俊秀的模样和他上一世指着我的肚子大骂我是破鞋的嘴脸彻底重合。
心中的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
随后看向赵付阳没好气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给我选的娃娃亲会欺负我?”
“那玉佩毕竟是我爸妈留给我的信物,该怎么处理我自有打算,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赵付阳惊讶地看向我,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他的提议。
从前无论他说什么我都害羞应该,从不反驳,可如今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哪里变了样。
“清婉,你……”
“赵知青你现在还是劳动改造阶段,为了避免落人口实对你以后影响不好,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来往了。”
我冷冷打断赵付阳的话,一句赵知青将彼此身份挑明:
“清婉,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来往,难道这些天我们的关系都是假的吗?”
“赵付阳,那我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赵付阳一时语塞,竟说不上回答。
我在心底冷笑,我们的关系他从未承认,从前不肯,重来一次,依旧不肯。
他接受我的好意,却在人前表现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