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嚼着荔枝核突然拍桌:“简单!给船底装轮子!” 她当即画了草图,把现代滑轮组原理讲成 “鲁班秘传机关术”,听得老尚书直捋胡须:“昭仪真是鲁班转世?”
三日后,加装了滑轮装置的粮船顺利通航。
皇帝拿着捷报直奔林晚的寝殿,却见她正和慕容贵妃用沙盘推演 “新棋”。
那棋盘画着九宫格,棋子是捏成士兵模样的面团,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嘴角还沾着点心渣。
“你们在玩什么?” 皇帝饶有兴致地凑过去。
林晚手忙脚乱地把写着 “楚河汉界” 的沙盘抹平:“回陛下,是奴婢新创的兵法游戏。” 慕容贵妃却故意推倒面团士兵:“哪是什么兵法,分明是她输了赖账。”
皇帝大笑不止,当即下旨让工部按林晚的图纸打造漕运器械。
夜里,慕容贵妃窝在林晚怀里数新得的珍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要把太医院的脉案都改成表格了。” 林晚捏着她的耳垂轻笑:“改就改,反正我这‘林氏秘籍’,只传娘娘一人。”
中秋前夕,西域进贡的琉璃盏在运输中碎裂大半,负责押运的官员吓得要自缢。
林晚听闻此事,拉着慕容贵妃跑到御花园,用蜂蜜调和树胶做成黏合剂,竟把碎片粘得严丝合缝。
皇帝见那盏灯在月下流光溢彩,抚掌叹道:“此等巧思,皇后之位也担得。”
这话一出,满殿寂静。
林晚叩首时,眼角瞥见慕容贵妃正用银簪挑着盏琉璃灯,灯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嘴角却噙着抹笑意。
当晚,贵妃寝殿的酒壶又空了三坛,慕容贵妃醉眼朦胧地戳着林晚的额头:“说好了,当了皇后要给我建酒窖的。”
林晚握住她的手,将一枚用琉璃碎片打磨的指环套在她指上:“不止酒窖,连这后宫的账本,都归娘娘管。” 窗外的月光透过黏合的琉璃盏,在地上映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们初遇时,炭盆里跳跃的火焰。
皇帝欲立皇后的消息传开后,坤宁宫的琉璃瓦仿佛都镀上了一层火药味。
淑妃娘家势力庞大,三日内连递八道奏折,明里暗里说林晚出身微贱,还把她改造茅厕的事歪曲成 “秽乱宫闱”。
“听说淑妃宫里的锦鲤昨夜都翻了肚皮?” 慕容贵妃啃着林晚新做的冰镇酸梅糕,眼尾扫过窗外来回踱步的太监,“怕是想用‘天谴’的说辞坏你名声。” 林晚正用算盘噼里啪啦计算后宫月例,闻言头也不抬:“正好,我新做的水质检测仪派上用场了。”
那所谓的检测仪,不过是用铜片和丝线做的简易试纸。
林晚带着太监直奔淑妃寝殿,当着众人的面把试纸扔进鱼缸,原本雪白的纸条瞬间变成墨色。“看来是有人往水里掺了硝石。” 她笑眯眯地晃着试纸,“淑妃娘娘要是想学制冷术,大可来问我,何必跟锦鲤过不去?”
淑妃气得摔了茶盏,却被突然赶来的皇帝撞个正着。林晚趁机呈上用 “格子记账法” 整理的账目,上面明明白白记着淑妃近三月买了三十斤硝石。
“娘娘说是要做冰酪,” 林晚故作天真,“可这用量,够冻住半个御花园了。”
此事刚了,太后宫里又起波澜。
老太医突然上奏,说林晚推广的 “消毒水” 损伤龙脉,还拿太液池的荷花凋零作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