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那好,你现在跪下,求我!”
沈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
“你……你说什么?”
“我说,跪下,求我。”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咖啡馆里人来人往,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我们这边。
沈薇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被我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她的身体在发抖,嘴唇被咬得发白。
我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怎么?做不到?”
我轻笑,“做不到就别来求我。”
“沈总,我时间宝贵,没空陪你玩这种假惺惺的戏码。”
说完,我作势要起身。
“别!”沈薇急忙叫住我。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5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薇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那一刻,整个咖啡馆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沈薇的头深深地埋下,屈辱的泪水打湿了光洁的地板。
“傅景琛……我求你,放过我的公司……”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卑微到了尘埃里。
我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
曾几何时,她也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是我,亲手把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不是我。
是她自己,是她的贪婪和虚荣,亲手将自己推入了深渊。
我没有让她起来,也没有答应她的请求。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跪了足足十分钟,直到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才起身离开。
从始至终,我没有再说一句话。
有时候,无声的羞辱,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加伤人。
我走后,沈薇在咖啡馆里跪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那天起,她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的公司最终还是破产清算了。
她卖掉了房子,车子,还清了所有债务,然后离开了这座城市。
三年多的时间,足以抚平一切。
我接手了傅氏集团,全身心投入工作。
去邻市参加医疗项目投资会,合作方设宴款待。
酒过三巡。
合作方的王总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傅总,今晚给您安排了个特别的节目,保证让您满意。”
我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包厢的门就被推了开来。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