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盯上你了,” 老婆婆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它知道你身上有它的羽毛和血,会一直跟着你,直到把你拖进古墓里。”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离开落婴谷,可刚走到谷口,就看到一群村民围在石碑旁,脸色凝重。走近了才知道,村里的两个孩子失踪了。一个是六岁的男孩,昨天下午在谷口附近放羊,再也没回来;另一个是三岁的女孩,夜里从家里的炕上消失了,只在枕头边留下一只带血的小鞋子,鞋底沾着和我脚踝处一样的暗红色黏液。
“是‘哭丧鸟’干的,” 一个村民红着眼睛说,“这几年它越来越猖狂,以前还只抓丢在谷里的弃婴,现在连村里的娃都抓!”
我看着那只带血的小鞋子,鞋底的黏液还没干,边缘处沾着一根黑绿色的羽毛,和我襁褓上的羽毛一模一样。突然,我想起老婆婆说的古墓,或许,那才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三、古墓藏凶,人面鸟身
在村民的带领下,我们循着黏液和羽毛的痕迹,往谷深处走去。雾气比往常更浓,粉紫色的 “棉絮” 里,时不时传来婴儿的哭声,有时在左边,有时在右边,像是在故意引诱我们。走在最前面的村民突然 “啊” 了一声,指着前方 —— 雾中,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古墓,墓门敞开着,像是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
古墓的墙壁上,刻满了诡异的壁画。有的画着一群人把婴儿丢进山谷,有的画着一只巨大的鸟,正在撕咬一个妇人,最深处的壁画上,那只鸟的脸上竟长着一张人的脸,眼睛是两个血洞,嘴里叼着一个婴儿,翅膀上站满了小小的身影,像是无数个婴儿的魂魄。
“这就是‘哭丧鸟’的样子,” 一个年长的村民颤抖着说,“老人们说,它是古墓里的妖怪,靠吃婴儿和女人续命,吃够了就会变成人,祸害世间。”
我们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走进古墓。墓道里弥漫着浓烈的甜腥气,比谷里的雾气更呛人。地上散落着无数骸骨,大多是细小的婴儿骨骼,有的骨头上还卡着乳牙,有的肋骨处有明显的咬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咬断的。
走到墓道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放着一口石棺,石棺盖已经被掀开,里面空空如也。石棺周围,堆满了婴儿的襁褓和玩具,有的襁褓还很新,像是刚被丢弃不